视频一瞬间又暗了下来。
您还有她的视频吗？
艾怜弱弱地朝历岑问道。
艾怜摇摇头，依旧盯着屏幕，恨不得人都爬进去。
历岑这才觉得她奇怪地很，偏头看她，艾怜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解释：我是小可的粉丝。
小可是视频中弹钢琴的姑娘。
手指忍不住在沙发上轻点，跟住音乐的节拍起舞，中间镜头切换的时候他无聊地转移了下视线，才发现他招来服务自己的女人，早就把他晾在一边不管了。
艾怜如痴如醉地看着巨幕上的映像。这视频不同于市面上可以买到的纪念录像，乐团里的每个人多少都会拍摄，竟然是以弹钢琴的那个姑娘为中心的多角度拍摄，并且画面超清收音顶级。
视频结束，巨幕猝不及防一黑，艾怜整个人才大梦初醒。
可惜她对球赛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于是便低头专心舔着肉虫发呆，思索晚饭改吃哪家的外卖，连男人什么时候把球赛和灯都关了都不知道。
悠扬的乐曲激得艾怜差点咬断嘴里的肉根。只听前奏她后背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是恐惧或是恶心，是愉悦。
无论听过百遍还是千遍，只要这段熟悉旋律响起，她的脑子便会被一个人满满占去，再也容不下其他。
然而纵使艾怜这番努力，这条大肉虫还是纹丝不动。她吐出滚圆的龟头，亮晶晶地全是她糊上去的口水。
阳痿得很彻底，建议尽快去找医生。
艾怜低垂下头，露出白皙纤细的后颈，球赛嘈杂的背景音下，她朝没人看到的地方眨眼努嘴。
面对那双在黑暗中似乎会冒光，充斥狂热与渴望的眸子，历岑突然摁了。
还有不少。真巧，我也是她的粉丝。
他慢悠悠起身，席地坐到艾怜身旁。
历岑挑眉，因她这句话才认真地多看了她几眼。
视频由暗转明，圣洁的光照在音乐厅中央，也洒在艾怜痴迷之情展露无遗的脸上，让历岑看清，她脸上的红晕，她眼中的神采，与她刚才说话时的羞涩毫不相干，满满全是亢奋的光芒。
她忘记收起来的大尾巴藏都藏不住了。
男人的胳膊绕过她摁了两下遥控，视频重新开始播放，悠扬音乐再起。
喜欢听交响乐？
男人问艾怜。
因为实在是无趣，历岑手指发痒，再次点开那段维也纳大教堂的演出录像，视线锁定在乐团中弹钢琴的年轻姑娘身上。
拍这个视频的时候她才多大，13？还是14？
清丽的面容如同神女降世，长睫微垂，可以想象得出她的注意力全然在手下的黑白键上，身遭的乐曲声中，但旁人的注意力，只是现在房间里的两个人是，全然在她的身上。
许久，这位临时金主也没有个新要求，让她换个姿势，或者用用胸，用用大腿之类，艾怜又怎么会皇帝不急太监急，她就是个冲着钱才干这行的俗人，无利才不会卖力咧。
但表面工作还是有做的，红润的小嘴贴在大肉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轻松至极，但看起来确实十分缱绻，仿佛离不开那根东西似的。
其实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一小半的巨幕，工作之余还能兼顾摸鱼，实在是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