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的飯廳,頓時開起了賭盤,有人在用香菸和啤酒,賭那個人多久會被抓回來。
錄音的內容雖然很短,但是鹽月已經紅了臉。
「咳咳」鹽月拿出手帕來,擦了擦汗,隨後推了推眼鏡,有些尷尬地說道:「勇人,請將這份證據交給我吧,由我來處理的話,我能讓赤柱監獄長還有早乙女看守長官位不保。」
勇人點了頭,「很好,我就是要這樣。交給你了。」
<h1>花名</h1>
下午一點整,準時的,鹽月又來探望勇人了。來勇人的牢房前敲門的看守,和昨天的是同一個。
勇人自籠子裡伸出手,手裡揣著一盒小雪茄,那是路易斯昨天上午送給他的,今天下午就被他拿來轉贈給了別人。
勇人說完,想了想,又對鹽月說道:「看守長如果知道是我在弄他的話,鐵定會反擊;你帶回去之後,拷貝一份給我,送錢還有衣服過來的時候,夾在裡面,我留個後手。」
「知道了。」鹽月答應道。
這天是土曜日(星期六),一個大雨傾盆的日子,有人逃獄了。
看守留意著左右是否有旁人,便自然而然地收下,藏進了口袋裡。隨後,看守用鑰匙打開牢門,將勇人帶了出來。
在看守的幫忙之下,鹽月和勇人在審訊室裡見面,看守只站在門外。
「我弄到了這個。」勇人拿出錄音筆來,按下了播放,播給鹽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