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要买他画的日出，他好像凌晨四点就出发了。孔羡仪想起什么似地，拍着余温肩膀问，对了，你看过季楠渊的画吗？他画画特别厉害，我在冯魔头那看过两副，真的，当时看到的时候都惊呆了，据说，他才学了一年，还是打完工抽时间学的，这个水平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
看过。
余温难得没有反驳，脑海里想着季楠渊画的关于她的那幅画。
吃完饭，大家在客栈门口集合，跟着老师出发去白狐山。
余温提着手提画架，背着个小包，嘴里嚼着口香糖，转身不经意地看了眼队伍，没看见季楠渊。
孔羡仪凑过来，找季楠渊？
季楠渊将她搂进怀里，说，喜欢我。
余温张着嘴，刚要说话，季楠渊却低头吻住了她。
起床啦孔羡仪一把将余温晃醒。
难以想象。
他才学了一年。
余温的斗志又被挑了起来。
找他干嘛？余温蹙眉，我在看老师什么时候走。
孔羡仪戳了戳她的手臂，季楠渊一大早就走了。
哦。余温低头看脚。
余温睁开眼时，还怔怔地发呆。
原来是梦。
是啊，只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