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渊手指拨了拨她的耳垂,骗我的话。
他声音低了下来,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脖颈,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会被操哭的。
她抖得厉害。
底下又开始分泌淫水。
他倾身靠过来,声音落在她耳边,沙哑且低,不听话,现在就操你。
余温底下又要湿了。
她往后躲,却躲不开,被那只手揉搓着整张唇都是淫水的味道。
色情又淫靡。
她不知喷了多少次水,被松开时,腿都打着颤。
手指都能这么爽,换成鸡巴,会不会爽到哭?他拿着纸巾细细地擦干净每一根手指,站起身时,腿间的性器还硬挺着。
余温想骂他,又没底气。
<h1>不听话,现在就操你</h1>
他还不停下,继续拨弄着那片被湿透的软肉,指腹滑动来滑动去,又去按那硬硬的阴蒂。
余温几乎要死了,咬着他的手臂呜咽着喊,不要了
余温腿软了一下,几乎站不住。
回到宿舍时已经很晚,她进了洗手间洗澡。
他的硬物抵着她。
蠢蠢欲动。
余温挣扎着,却推不动他,迫于眼前的形势,她只能先答应,好。
跟他分手,周末来找我。他开口,声音依旧低哑,落在空气里,像化不开的一团雾,笼罩着余温。
我不唔她刚张嘴,那根修长的指节刺进去,夹住她的舌头,指腹绕着打圈。
酥麻的感觉沿着头皮传递到四肢百骸。
她已经哭了。
季楠渊穿好裤子,手指上还沾着她的味道,凑过来,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挤开她的唇,沾到她的齿关,探到一点津液,揉到她唇上。
像揉弄底下那张小嘴。
季楠渊长驱直入,指节又进去了。
余温在他怀里颤栗,嘴巴死死咬着他的手臂。
高潮去了又来,来了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