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美賣吼?」元寶得意的說著:「這小淫娃只要跳蛋按摩棒就可以完全的變成母狗,這就是人家所說的地雷吧?」
「應該是g點吧?」咚咚糾正他。
「我倒覺得是塊綠豆糕。」
「咿咿咿!不要啦~~~」小詩發出很可愛的聲音。
我抓著那尾巴向上猛提,相信她深切的感受到這股力量的脈動。
順著股溝滑去,指尖刮過小詩的會陰,一陣抽蓄,她突然雙手緊抓我的衣服不放,好維持身體平衡。
這一瞬間,我回想起在卡拉ok她輕蔑的眼神,屌軟了不少。
「她可是那個黃詩涵耶,怎麼眼前的黃詩涵跟之前的黃詩涵不一樣?」我心想。
可能是振動持續著,她忍不住嬌喘一聲,細細小小的聲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欸,妳走快一點好不好,又沒有在玩妳。」我抱怨著。
「哈哈哈!」咚咚突然笑出來,在我手裡塞了一個小東西:「為了慶祝你歸隊,就給你遙控啦!」
我看著手中粉色的遙控器,心中大概有個底了。
天龍一樣一臉屁孩、廣東粥也是老樣子,他們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站在路邊。更甚的是,他們還站在一起!
之前不是殺了個你死我活嗎?腸子還流出來。現在怎麼跟全新的一樣@@?
四人左看右看,其中巴勒還拿出小紙條問路,你們是太久沒回家連路怎麼走都忘記了喔。
「一個奶頭一個跳蛋,還有穴裡面,菊花裡面,還有小豆子也給一顆跳蛋。」
短短十分鐘的路程走了要四十分鐘,才到達火車站。
一路上我幾乎一直開著跳蛋控制黃詩涵,這個女人一直沉浸在性快感中,我比較有安全感。
因為這些男人找到了自己的要害,只要跟震動扯上關係,黃詩涵身體內的開關會輕易的開啟,成為了渴求性愛的雌性。
小詩暗想:「必須加緊腳步了。」她忍不住微笑,口水從嘴角淌下。
好在一夥人位在鐵軌旁的馬路邊,本來就沒什麼行人,所以並未暴露。
小詩全力克制來自下體那毫不間斷的灼熱,酥麻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的衝擊腦門。
小詩自覺雙腿痠軟,子宮灼熱騷動,好像這個器官已經脫離大腦的掌控,貪婪的吞噬任何進入肉穴的物體。震盪波擊中了子宮,細胞核互相左右撞擊,扭曲變形激烈的快意自細胞間噴發,如毒品的藥力滲透整個生殖器官。
這份激昂毫無停止的跡象,佔領了整個生殖器以後還不滿足,華美的鳥籠關不住貪欲的蛇,牠們遊出柵籠間隙,鑽入其他臟器。
我輕輕的牽著小詩軟若無骨的玉手,以確保她可以跟得上我們的腳步。
「小詩,要去了喔。」
「去哪裡?嗚嗚嗚嗚嗯你這個變態」小詩不住低鳴
「」
「到鎮上走走吧。」
遭到這麼大的衝擊,實在沒辦法安穩的躺在床上了。
「????」
小詩的幾個呻吟,已經把我體內的猛獸喚醒,我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的幹一下這隻淫娃,沒錯,正如我所說的,安全的地方。
小詩身後的狗尾巴隨著步行左右搖擺,像極了渴求主人安撫的小狗,用力的搖著尾巴,吐著舌頭舔拭主人的手指,只求主人憐愛。
她的蜜穴當然是被玩具塞得滿滿的,我順著玩具週圍滑過她私密處的嫩肉,這不得了了,炙熱的花蜜淌流而出,弄得我滿手黏膩。
「嗚嗚嗚,不要在這裡」小詩哀求著。
什麼?是不要在這裡?意思是在別的地方就可以嗎?
但對男人而言,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能吸引注意力的聲音了。
看著她這副模樣,實在是忍不住了!趁著四周沒人,伸手探入她的裙下,辨虛實。
我沿著她緊實的翹臀往下摸,沒穿內褲,不意外。再來觸碰到一條毛茸茸的東西,這肯定是她的那尾巴裝飾,順著裝飾探去,我這才發現這尾巴士直接塞進屁眼裡的。
沒想到這群人越玩越大,我還以為這種劇情只會在sod出現。
回想之前在廁所幹黃詩涵,她流露出的癡態,比對現在乖的跟小貓一樣的舉止,驗證了我的一個想法,震動器是她的弱點。
她眼巴巴的看著我,大腿扭來扭去的,更加挑逗男人的神經。
雙槍看到我們站在對街,轉頭跟其餘同為失蹤的夥伴說了一些話,四人朝我們這裡點頭致意,就離開了。
就離開了!輕描寫意勒!幹!之前發生的事情呢?
黃詩涵還在享受著她的震動,對於失蹤的四人一點表示都沒有。
「孫子湯,你不是要找天龍嗎?你看對面。」
這一看不得了。
那失蹤的四人正站在對街東張西望。
「這女人好猛喔,爽成這樣。」我看著自己的傑作,得意洋洋。
「吼,你不知道。星期六那一天她就跟死魚一樣,怎麼幹都沒反應,結果跳但一上,馬上變成小淫娃。」元寶伸手捏著小濕的乳頭,給予額外的快感。
「自己掰穴趴在地上請人幹她,沒看過吧?後還大家都沒力了她還想要,最後五顆跳蛋連開兩小時才餵飽她。」咚咚說。
腸子、皮膚、肌肉、骨髓、腹腔中的器官沒有一個是完好的,浸潤在上帝給予人類本質上的愉悅。細小的神經奔流著萬馬,粗暴的攀爬脊神經,瘋狂的衝撞腦袋中的下視丘。
最後終於來到旅程終點、高潮。
在大街上,黃詩涵顫抖著身軀,潮吹濺濕了大腿,她以僅存意志力闔緊抽蓄的雙腿,痴態顯露,但她沒有很在意。
遙控上的轉盤指針,指在max的位置。
我要讓這淫娃爽死!
黃詩涵根本無心走路,我們三位紳士一前一後的引導她往鎮上移動。
反正肚子正餓著,去吃點晚餐也好。
我所在的醫院位在後火車站,沒一下子就抵達鎮上。
黃詩涵步伐闌珊,走起路來慢吞吞的,看著她這樣龜步,心中很是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