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實的向韵,他受不了的喜歡。
心胸一緊,田藝遠將上衣脫掉,身上深刻分明的肌肉線條,隨呼吸而鼓動起伏。
精壯繃緊的肌肉吸引着向韵的目光,也使小腹熱癢酥麻。她目光亂自掃視一塊塊工整墳脹的肌肉,把心一橫就抓住他褲頭往下拉。
見他臉上欠打的笑容,向韵只想再搪塞兩句挫他銳氣,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已倏地被推倒床上。
再張開眼,仍然只見他笑瞇瞇的臉龐,向韵心臟失控地「怦碰」亂跳:「幹嘛了。」
臉上腮頰肌肉開始微痠,他也懷疑自己落不下的笑容該有多白痴,只好低頭攏進她臉旁:「想操妳。」
「帥,我嗎?」田藝遠看進她眼中確認問。
天呀!我對他坦白什麼了!?
「做街訪的話,沒九成也有八成半人會贊成吧?」她快虛脫了,小聲道。
她都明說了是掛念俊濠,又怎會拿我看?
只覺呼吸困難的向韵也沒為意他的臂彎鬆開了點,趕緊把手機上鎖丟開:「又怎樣?我我就說不公平了不是嗎」臉頰通紅得發亮,瞥他一眼:「不好受吧?尷尬了吧?」
就是說,她是真的拿我照片?
這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看清他的胴體。
上身沒有t恤,下身也沒有只拉開拉鏈的褲子,毫無保留的赤裸親密得使她心臟狂跳,下巴又再滑下一寸。
「妳這人真很沒禮貌。」他望着她呆若木雞的表情,歪歪笑了,在她回過神前也以牙還牙,把她的t恤拉高過頭頂脫下來了。
向韵哭喪了嘴臉轉向田藝遠:「你陪我疊好衣服才准走!」卻只見他正定睛望着什麼。
她好奇了,循他視線看見手中已掛線的電話,全身血液頓時燒成蒸氣充上頭顱。
手機中的田藝遠身穿運動服,迎風佻皮的笑容多耀目。
褲子被底下的巨物卡了一下,但向韵毫不猶豫再用力一拽,雄偉繃硬的巨柱便彈動一下、在她眼前聳立直翹。
熱血浪浪湧上腦殼,快把她眼睛薰閉了,她卻強睜着眼皮,要把他每寸火辣熾熱的皮膚烙印在眼底。
田藝遠臉上也染着一抹淡紅,盯着向韵雙目大睜的臉,從運動褲口袋中掏出了保險套,不慌不忙的戴上後把褲子褪下、丟地上。
鬢邊秀髮多好聞,他長舒一口氣,她全身汗毛都豎起了,小腹騷得融化成水。
耳邊受着濕暖吐納的搔癢,教她全身顫動;他的龐大再壓下來時,她兩手就忍不住從他背後探入黑t恤底,緊抱着燙熱的身軀。
小手在背後嗜色亂摸,為了感受肉體連害臊也顧不及似。
但她加入那八成半是不久前的事;而他,才不管坊間意見如何。
她覺得我帥。
什麼也沒做就忽然打敗俊濠、成為她的素材了,雖然贏得糊里糊塗的,但他丁點不介意人生第一場小勝仗,心胸被喜悅完全填滿了。
「倒沒有」田藝遠錯愕得提起了眉,目不轉睛的打量讓她感覺就要被看破,恐慌之下唯有粗俗道:「打飛機看帥哥又有錯!?」
良家婦女說什麼「打飛機」!?我掌摑妳這張賤嘴!!
她崩潰地在腦中代列祖列宗自我鞭苔時,厚暖的手掌又重新在她微熱的皮膚上失神遊撫,她心跳就難以自控地加速起來。
「妳剛剛不是在?」仍把僵硬的向韵擐在懷中,他收緊了臂圈,下巴輕枕在她僵硬的肩頭上藏住了心底的激動:「怎在看我?」
他伸手上前把照片往旁掃,上一幅卻是俊濠,他便抿嘴不作聲。
原是誤會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