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临洲伸手握在她的腿弯处,性器抵在她的逼口,他挺腰蹭开了阮清嘉的阴唇,顶在了阴核上,然后就此停了动作。
不喜欢什么,不喜欢和我做爱?那我也不好勉强你,正好口头协议作废很方便。
阮清嘉闻言愣了愣,不禁怀疑戚临洲是不是也干演员这一行,怎么比她还会演,胡说八道起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阮清嘉惊叫一声,刺痛酥麻的奇异感受上涌,一股淫液自宫口喷出浇灌在了男人的龟头之上,肉壁又回缩了几分,绞得戚临洲倒吸凉气,性器更加肿胀。
呜屁股好疼为什么还不射更大了阮清嘉喃喃。
她虽然有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被戚临洲听了去。
<h1>恃宠而娇(h)</h1>
阮清嘉猛然想起了动物行为学中关于猫非饥饿状态下的行为序列:嗅探、追踪、蹲守、追捕、捕获。
戚临洲就如同一只猫,慵懒散漫,餍足过后便暴露出戏弄猎物的恶趣味;而她则是激起戚临洲兴味的鼠,挣扎逃窜心惊肉跳,一举一动尽被掌控。
明明是他先捉弄人,自己只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至于拿协议威胁她么。
我还以为骚宝贝就喜欢被打呢,穴里的骚水多得堵都堵不住。
我不喜欢我我阮清嘉急出了哭腔,对于身体不受控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
戚临洲抽出了肉棒,将阮清嘉翻了个身,双腿大敞穴口大开,水液在灯光下泛着光亮,匿进了股沟,她夹着腿也拦不住那股涓涓细流。
她不甘认输,却又清楚自己的定位,虽然毫无翻身的机会可还是忍不住闹了小脾气。
阮清嘉咬牙瞪着戚临洲,悄悄夹紧了穴肉,她选了一种最愚蠢的方法跟戚临洲较劲。
宝贝,你咬这么紧,是想喝牛奶了吗?话音才落,戚临洲抬手抽向阮清嘉的雪白臀肉,连着几巴掌,红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