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狠狠咬住了下嘴唇,没过多久嘴里便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她早该知道的,他从来都没将自己真正放在心里头,这些不入流的威胁手段只会让他觉得可笑。
纪宁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随手拿过纸巾,自虐一般将下体擦拭到微痛,颤着手套上了校服,没打招呼就离开了骆景维在校外的租房。
他说:你别忘了,我们只是炮友而已。
纪宁怔愣地看着他,面上的洒脱无谓再也强撑不住,脸色也变得煞白。
既然你舍不得她,纪宁心口憋得慌,赌气发泄道,那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好了。
骆景维背脊微僵,转过身来凝视她,清俊的面容蒙着层冷意,眼里也雾沉沉的: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纪宁捏着水杯的手有些发白,眉眼却盈着笑,懒懒散散的:问一下而已,我总该有知情权,如果你真有的话......
是有,骆景维的脸色有些不耐烦,冷漠地打断她,我去洗澡了。
随便你。
少年从柜子里拿了件衣服,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像是错乱的鼓点,落在人耳朵里,将心绪搅合成混乱一片。
就不能和她断掉吗?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骆景维诧异地扫了她一眼,随即嘴角泛上了嘲弄。
他说:纪宁,你拿什么和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