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跟她打进身体里,一模一样的针管。
他说过的,这种药注射不好就会死人。
刹那间,她的理智恢复了,眼神的聚焦越来越清楚。
你回答老子的问题,为什么流血?他瞪着自己,像个原始野兽。
林荫颤抖着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沉默无疑在助长他的怒火。
解开绳子,他拽着她的头发直接下了床。
头皮上的疼痛让她尖叫,挨地的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已经恢复了力气,已近有了直觉,能像一个正常人走路。
被他揪着头发,痛苦的闭着眼睛,不知道要去哪里。
为什么会流血你回答我!他怒道。
奴隶不知道
这不是因为他吗?
凶猛的刺耳的吼声,林荫充耳不闻,只觉得身子燥热,身下及时再疼,却还是想要被他操。
啊主人,操我啊,奴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不满这种感觉,她的身子开始乱扭动着,祈求他快点用力的操她。
狠狠地顶弄她。
杀了他!
你回答老子啊!
啊!头皮要被扯拦了。
林荫满含眼泪的垂着头,睁开眼,她看到了脚下的针管。
疼主人,奴隶疼!
砰!
他将她狠狠地抵到了冰凉的柜子上,剧烈的撞击让她背后麻木,柜子里的东西也随之掉落了出来。
她的身子燥热,扭动着身躯往他身上凑去,操我,求求你快点操我!
然而这次,他没有在狠狠地操她,而是将她身上的甚至全部扯了下来。
毫不怜惜的手法,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嘞的要爆了。
何泽城放开她的腿,拽着她的头发。
锐利的双眸中,透露着嗜血的光,像那发着寒光的尖牙,要把她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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