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过去,他发了条没头脑的消息过来:你和她不一样。我不予理会,我开始觉得这场游戏有些无聊。
无聊的日子波澜不惊的过着,我依然躲在出租屋里不知道天昏地暗,不知道时间流转,只知道渴了喝水,饿了吃点我囤积的零食,在夜里丢丢垃圾透透气。一潭死水。
从被子里钻出来,打开手机,多了几条语音条。我转成文字,又想听听他的声音。
他说,那天晚上他下载游戏,想看看她一直在玩什么,想看看勾走她的臭鱼烂虾。他看到我戏弄他人的玩笑,他看到我自言自语自说自话的点滴,他看到我在空旷的房间里一首一首的点歌。
他觉得我,跟他一样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