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俞泉放好已经睡着的姜陶,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在阳台点燃。
一阵风吹过,将夏天的水汽吹到他脸上,
赵俞泉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痕。
好吧赵俞泉赵俞泉行了吗
在他又开始插送的时候,又坏心眼的在他耳边叫了一声:老公老师
赵俞泉无奈,只能把肉棒往更深处顶。
可是啊叫老师,不是更刺激吗?
他抽出正在活塞运动的阴茎,突然停下来,看着她的眼睛。
别别停下来啊
这是放纵的代价,
他再也不能毫无芥蒂,也再也没有资格教书育人了。
直到快到巅峰的时候,他伸手去按压连接处的小珠子,姜陶猝不及防,先前积压的快感从自子宫深处炸裂开来,这一刻难以描述,
姜陶啊的一声化成了一滩水,和男人同时到达高潮,感官才像潮水一样恢复。
*
姜陶头发凌乱,眼中带着水光恳求他。
他好像不为所动,还是执着的让她叫其他的。
她无办法,下意识的夹起腿,安慰自己的空虚。赵俞泉强行分开她的腿,让她只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