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麟做生意使阴招被人抓了马脚,戚砚让人稍微一查就知道,只是拔起萝卜带着泥,她的人查到的可不止这一点东西,何瑞麟这次阴沟里翻船,全是因为对方故意设下的套,就诱着他跳呢。
戚砚觉得何家上下除了何瑞芽就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何瑞麟,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蠢死了。只是这一次她没想到的是,盯上何瑞芽的不是她那个蠢弟弟,而是亿森的刘公子。
这个局摆明了就是冲着何瑞芽去的,只有何瑞麟这种蠢人才会从一开始就相信刘景森会真心地来跟他谈这么大一笔生意。
何瑞芽嘴硬:没哭,热气熏的。
戚砚没戳穿她,顺着她的话乖乖地去客厅等着。
何瑞芽再端着药膳汤出来时,情绪已经恢复如常,戚砚捏着鼻子在她的监督下喝完了药。她放下碗,对何瑞芽说:姐姐先去洗澡吧,我用一下书房,回几封工作上的邮件,很快的。
戚砚心中倒不似何瑞芽那般沉重,她甚至还暗喜,闷葫芦姐姐开窍了,还知道试探她了。戚砚勾着嘴角把脑袋埋进何瑞芽的颈间,温柔又缱绻地回应她:没关系。
何瑞芽眼眶迅速一红。
戚砚的声音很坚定:我愿意为姐姐放弃我的立场。
随后一阵温热又缠绵的气息洒在耳畔:姐姐
何瑞芽痒得缩了一下,笑着侧过脸在她的脸上亲了下,随即一根手指点在她的额间,不许闹我,看着火候呢。
戚砚不依,黏人精附身般紧紧缚住何瑞芽的腰身,回应似的在她的脸畔一连串亲了三口,软语咕哝道:姐姐真好。
姐姐背着我见别的男人,真是不乖。要罚。
缚着何瑞芽的不是别人,正是戚砚。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长驱直入地探入了何瑞芽的运动衫内,隔着bra包住那饱满的柔软肆意揉捏。
嗯嗯!阿砚,阿砚先,先停下何瑞芽微喘着从激情的深吻中挣脱出来,手虚握成拳抵在戚砚的肩头,身子颤抖着,努力拉扯回自己的理智回应她方才的话:没有背着你,没有别的男人,我,我只是啊!
何瑞芽站在原地没动,她按下何母拽着她的手,一字一句冷静地说着:妈,刘景森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一定是何瑞麟又做了什么事把他惹恼了,你浪费这个时间去求他,倒不如去找瑞麟把事情问清楚,再晚一点,可能连爸都保不住他了。
何母目眦欲裂,何瑞芽的话如同磐石一般压在她的心口,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顾不得仪态,身形摇晃地匆匆往俱乐部外跑去。
何瑞芽看着母亲魂不守舍离去的身影,也没打算去追。网球场上的人在刘公子离去时就已经作鸟兽散,何瑞芽无心恋球,打算去换了衣服就离开。
刘公子笑得彬彬有礼,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这才说: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与何小姐切磋球技?
何瑞芽握着球拍的手紧了紧,正打算应邀之际,刘公子的助理就急匆匆地跑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面色微变,笑着对何母及何瑞芽说:何夫人何小姐稍等,刘某接个急电。
刘公子一去就是十几分钟,再回来时,他脸色铁青,脚步也迈得很急,走到何家母女面前,既傲慢又窝火地说:不是刘某不给小公子改过的机会,实在是小公子把事情做绝了!今天小公子给我刘氏添了麻烦,星创城项目我刘某不会再拿出一分钱!之前的合作全部作废,何瑞麟违约造假,等着法院见吧!
戚砚处理完事情,在何瑞芽的温声催促下乖乖洗了澡,随后她擅作主张从以前自己住的侧卧堂而皇之地来到了主卧,和何瑞芽睡一块儿。何瑞芽心里藏着事,因为心中对戚砚的欺瞒产生了愧疚,使得她对某只小色狼入主主卧的行为默认了,此时她尚不知道她那些愧疚和纠结早就被戚砚看穿,反而还被某只小色狼在她身上借此图了不少便宜。
第二天何瑞芽揣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南白的豪庭俱乐部。何母一见到她,顿时拉下脸小声埋怨她今天穿得过于朴素,怎么也不知道打扮一番。
何瑞芽的心自昨天过后就冷了,对何母的话也只是充耳不闻,嗤笑一声道:又不是去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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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无话地回到家中。
到了家,戚砚抽空去阳台打了个电话,透过落地窗朝里看,她能隐约看到何瑞芽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戚砚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一想到刘景森设下这个局打着让何瑞芽低声下气地为何瑞麟去向他求情的好算盘,戚砚就气得牙痒痒。像刘景森之流,对付何瑞麟这种蠢人容易,但也有踢到钉子的时候,戚砚就是那根钉子,敢觊觎她的姐姐,她就让他好好尝尝被钉子扎上一番的滋味,谁让自己是何瑞芽身边的万年钉子户,给啥也不搬的那种!
还有何家这些欺负何瑞芽的人,等她收拾完刘景森,再一个一个好好地算这些账,连同以前的,都要算清楚。
为了姐姐,她不介意做钮钴禄·戚砚。
两人便分开去忙自己的事。戚砚进了书房上线打开邮箱,吩咐办事的人效率很高,已经把她想知道的东西打包成附件发给了她。
戚砚下载下来大致看了一遍,心中便对何瑞芽今天下午的反常有了了然。
能让何瑞芽如此失态的只有家里的事。何家的事戚砚早年间就有耳闻,何父何母溺爱儿子,对大女儿的态度却是冷淡,何瑞芽这些年不知道给何瑞麟收拾了多少次烂摊子。这些内情若非是当年戚砚和何瑞芽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外人的角度是如何都看不出端倪的。有钱人都爱面子。家里闹得再怎么难堪,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和和美美的样子。
这之后,何瑞芽久久都没有说话。久到戚砚担心她的情绪,开口喊了她一声:姐姐?
何瑞芽这才有了反应,她迅速低下头,转身把戚砚推出了厨房:你去外面等我,有药味熏到你就不好了。
戚砚眼尖地发现她红了的眼眶,不禁心急道:姐姐怎么哭了?
何瑞芽心中的那根弦被她这声满足的喟叹拨了拨,但转瞬又想到明天的事,她眼神黯了下来,手中握着小勺子在锅里无意识地搅动,启唇缓缓地说:阿砚
嗯?
何瑞芽低头,视线紧紧地盯着戚砚锁在她腰间那双纤白的藕臂,星眸暗垂,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得已站在你的对立面呢?
戚砚的手将何瑞芽的bra完全掀起,就这那柔嫩的乳芽儿肆意拉扯揉捏,何瑞芽被刺激得溢出呻吟,两眼似雾气渐起,腿心处也在一瞬间激情地溢出了湿滑的液体。
谁知路才走了一半,就被什么人捂着嘴拖进了一旁的某间休息室。
何瑞芽狠狠地咬了那人一口,欲要出声叫喊时,一声清冷中又透着温情的呢喃在耳畔响起:姐姐
何瑞芽心中一惊,身子却先一步放松了下来,随即就被攫住了微启的檀口,舌尖被挑动和对方缠绵,何瑞芽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
何母顿时感觉五雷轰顶,不明白须臾前还言笑晏晏的刘公子怎么接了个电话后就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听清楚他说的话之后,她顾不得什么礼仪教养,伸手就要去拦刘公子:刘公子!我们有话好说!小麟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这次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吧!
刘公子嫌恶地推开她,扭头怒斥着一旁的保镖: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把这个泼妇拉开!
保镖们忙将何母架到一边,刘公子随即气急败坏地走了。何母胸腔窒息,几乎站不住身子,她勉力撑着心神,忙去拉一旁的何瑞芽:瑞芽,你不想看你弟真的出事吧!你替妈去跟刘公子说几句好话,啊?让他放过你弟弟吧!妈求你了!
母女俩一句无话地走进俱乐部,何母特意要了刘公子所在的隔壁场地,待登记完毕侍应生领着她们前去,何母和何瑞芽刚到刘公子所在的场地,就看见他恰好中场休息在喝水。
何母立刻熟络地迎上去攀谈,刘景森端着架子一脸傲慢地回她几句,眼神更多地停留在她身后的何瑞芽身上。何母意会,顿时笑着在刘公子看不到的侧面用手顶了顶何瑞芽的手臂,瑞芽,你不是打得一手好网球吗,刘公子今天手气好,难逢对手,不如你们切磋一下?
话音刚落,就有侍者在何母的眼色下将球拍递到何瑞芽面前。
这个女人,不辞辛苦一路风尘地接她回家,随即又马不停蹄地替她去熬药,只因那是葛今明特意交代的方子,说喝了养身子,何瑞芽就很认真地去执行。
思及此,戚砚勾了勾唇角,收了线便急切地往厨房走去。
何瑞芽还在专心致志地盯着奶锅里的药膳汤,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