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门进店里,看见何瑞芽果然在吧台忙碌,她偏头去瞧她。
吧台的地方坐了几个大学生,二十出头的年纪,年轻的脸上最是不懂掩饰炙热的情感。
戚砚站在门口的地方没动,静静地看着何瑞芽专心工作的样子,目光柔了柔。
她到jayus的时候正逢华灯初上,何瑞芽把店开在大学城附近,每到晚上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戚砚提了几个纸袋走过来,门口在给露天咖啡座的客人送完餐的小连看到她,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戚姐,你来啦。好久不见了。
戚砚上周回南市,咖啡店的员工都下班了,小连并不知道她回来过,还跟自己的老板在店里一度春宵。
何瑞芽的手有些酸,快要撑不住地板,可小穴那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不得不支撑住,一边是手臂的酸软,一边是舒爽的快意,她只能失去理智地不停呻吟,眉头皱起,眼泪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阿砚啊啊!这个动作!啊!好舒服再弄快点嗯哼何瑞芽失神地盯着光洁的地板,脸上是兴奋的潮红
戚砚眼眸深深地看着她遍布情欲的双眸,大拉开她的双腿,三根手指便没有一点缓冲地撞了进去。
何瑞芽有些吃痛,但尚可忍受,感觉到小口被填满,她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腰,换来的是戚砚更激烈的掠夺,手指急速地插进去,在里面辗转厮磨,吸附着娇嫩的肉壁顶进甬道深处,翻出来时又会带出大片的水花,手指经过之处酥到极致的快感让何瑞芽亢奋地吟叫,她垂眼看着下体处狂野的一抽一送的手指,耳边尽是手腕和肉体撞击声以及手指带出来的啧啧水声。
好快啊!再快一点!身体随着抽送的动作被顶得向上颤动,何瑞芽紧紧地抱着戚砚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落在一声声催情动听的呻吟:啊啊阿砚!你好棒!天呐!强烈的快感撕破了她温婉平静的表象,身体再次沦陷在戚砚有力精准的攻击下。
何瑞芽呜咽一声,喘着气仰头,天鹅颈的线条流畅漂亮,戚砚没忍住,又欺身上来,叼住她脖子上的一块软肉细细舔吮,右手挑起内裤,浅浅地刺了一下她的小口。
何瑞芽咬住下唇,嗯啊
想要吗?戚砚单手捏着她的下巴,满是占有欲的眸子直视她,她懂得让她变浪荡起来的办法。
戚砚置若罔闻,扳过她的身子,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掀高她的衣服,脑袋钻进去,嘴唇开始攀爬上那白丘。
何瑞芽双手紧紧地抓着身后的流理台,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眼神也逐渐酥软。
她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吃力地伸手去拉窗帘,戚砚察觉到她的动作,眼睛满意地弯了一下,没让她发现,她伸手替何瑞芽拉上窗帘。
何瑞芽手上的小油菜掉进了洗手池里,她低低喘了口气,戚砚
还是在厨房呢,她想让她安分点。
戚砚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都变了,嘴上的动作却不停,一路吻到了何瑞芽修长的脖颈上。
戚砚嗯了声,跟她上楼去了。
到家以后何瑞芽先是去卧室给她找了套干净的家居服,戚砚被雨淋了不少,何瑞芽赶紧催她去洗个热水澡,她自己则去厨房准备晚饭。
才四点就做饭未免太早,可一想到戚砚来了,何瑞芽下意识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好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你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我给你发的那几张单子,你记得让家里的阿姨给你按着上面的来煲汤
还有事,挂了。戚砚不等他说完,掐断了电话。
医院离何瑞芽家近,戚砚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何瑞芽提着一大袋东西往单元楼走,一手打着伞,另一只手很吃力地提袋子。
她迅速停车冲上去,雨很大,她的身子挤进何瑞芽的伞下,左手接过了她的袋子。
何瑞芽被她这莽撞的举动弄得吓了一大跳,定睛看清楚了是她后,才松了口气:你怎么
葛今明听她这么说,脸色缓和了一些,又絮絮叨叨地给她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末了,自个儿却拍了拍脑门:我跟你说也没用,你从来都不记,算了,我到时候把该注意的给你助理发一份。
戚砚嗯了一声,随手将桌上的报告单放进包里,问他:嫂子最近还好吗?
葛今明回:好得很,就是最近晶晶要上小学了她忙着挑学校呢,对了,她上次还念叨着让你有空过来吃个饭,晶晶也挺想你的。
一点没犹豫。
不被期待的礼物,没有留着的意义。
隔天戚砚抽空去了趟市南,葛今明领着她去做了检查,看了检查报告后直接把单子甩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火气不小。
到了何瑞芽的住处,她这次连到了都没说,直接把车往楼下一停。
何瑞芽犹豫地抓着那个袋子,神色踌躇:这个
戚砚空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放着吧。
何瑞芽闻言打开袋子,里面装了个小盒子,她把盒子打开,就看到里面有一对耳环。
做工考究,样式文秀,镶了珍珠,一看就不是凡品,必是用心挑过的,很衬何瑞芽的气质。
但往往这种礼物,才价格不菲。
戚砚错愕一瞬,不是来还礼物的?她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开了车门锁让她进来。
戚砚开车把她送回家,一路无话。
你东城的项目忙完了?何瑞芽觉得气氛过于静谧,随便挑了个话题。
心尖被这个念头微微拧了一下,她抬手敲了敲车窗。
戚砚坐在车里,看见她手上还提着自己带来的那个灰色纸袋,她一言未发,眼眸里却有了一丝明显的泄气。
不是说不喜欢就扔了吗。她的语气尽量克制,虽然说得平静,但是却难掩小情绪。
她降下窗,看见是何瑞芽。
何瑞芽没料到她突然就走了,她推开门出去的背影刺得她心神不宁的。
终究还是没有被理智拉住,她抓过吧台的袋子,对小连交代了几句后就追着戚砚的方向出去。
其实何瑞芽态度再冷漠的时候她也见过,不过现在真的不是好承受的时候,她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
上了车后,戚砚开了内灯,从包里掏出一瓶药,那药还剩了不少,但是却是葛今明知道她要去东城出差后给她开的量,让她必须按时吃完。
葛今明就是上次电话里那个絮叨的男医生。
人见到了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自取其辱了?
何瑞芽一愣,她没这个意思。
她接起来:怎么了?
那头的人语气很是严肃:你从东城连夜赶去南市了?
戚砚的指尖敲了敲方向盘,嗯了一声。
两人都没说话,何瑞芽手头的事还没忙完,戚砚安静地坐她对面喝咖啡,不时看一眼手机。
何瑞芽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脸上,又低头去看台面上的灰色袋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但是她不想收。
男生本就因为被何瑞芽拒绝而感到有失颜面,如今又被戚砚以一副倨傲的姿态赶走,顿时觉得下不来台,他仰着脖子说:那是我给何老板的!关你什么事!
到底年轻,沉不住气。
戚砚面无表情地呛回去:你看她收你的花吗。
她就站在男生旁边,连送的礼物也挨着那束花,随口一句话后就没再多言。
何瑞芽将袋子收下,说了句:谢谢。
她这次回来,比何瑞芽上次见到她时的状态更差了一些,眼睛底下是一圈淡淡的乌青,当然这并不是全部,何瑞芽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着自己读不懂的意味。
戚砚的目光微微掠过那束花,就定格在何瑞芽的脸上。
何瑞芽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还在观察她的反应的男生以为她在犹豫,更是热心肺腑地又说了一些信誓旦旦的话语。
花被送到另一个男生手上,他抱着花在原地接受了同伴的打气后,鼓起勇气走到何瑞芽面前,说了些什么,然后大胆而热烈地把花递过去。
何瑞芽挽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眉目温婉,年轻时的凛冽与锋芒被她沉淀在岁月之下,她已经懂得圆滑又不伤人地拒绝。
男生话显然很多,也并不气馁,那一大束玫瑰花就摆在吧台,引来了店里其他客人的视线。
戚砚果然后来在兢兢业业地证明着她的所言非虚。
何瑞芽莫名地小腹热了一下,她察觉到异样,抓起伞,利落地下车。
我先走了。
那几个大学生有一个人接了个电话,匆匆跑向店外,路过戚砚时,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没一会儿,男生从店外抱进来一束蓝色妖姬。
看样子,应该是99朵。
戚砚笑了笑,将手上的一个袋子递给她:出差去东城带的小礼物。
小连连忙摆手说不用,戚砚执意递过去,说没花多少钱,小连推拒不过,就笑嘻嘻地收下了,甜甜地说:瑞芽姐在给客人做咖啡。
戚砚颔首,把除一个颜色较深的纸袋留下,其余的递给小连,让她给其他员工分一分。
手机随手扔在副驾驶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眼往后靠了靠。
窗外雨还在下着,她一个人坐在车里,落寞得很。
一周后,戚砚在东城的项目完成收尾,她抽出半天时间在东城给何瑞芽挑了礼物,没告诉她自己回去的时间。
戚砚拉下她盘在自己腰间的腿,将她翻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眼神示意流理台,说:把一条腿放上去。
何瑞芽听话地照做,这个动作有些吃力,却让她的腿间呈九十度打开,何瑞芽受不住,弯下身子用手撑在地板上,而相应的她的嫩臀随着翘起,引诱着戚砚进来占有它。
戚砚的手指没有犹豫地长驱直入顶进她的深处,这一次畅通无阻,连肉壁的褶皱都被她撑开,何瑞芽刚刚恢复了一点神智的眸子再度沦陷,兴奋地大叫:啊啊!太爽了!这个姿势让她的小口最大限度的接纳戚砚的狂野,同时也为她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何瑞芽抓住戚砚的手臂才不至于往下滑,小口的空虚被挑起,她的脸庞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小声说:给我
戚砚的手指快速拨弄了一下她的花瓣,带出一点津液,这么饥渴那你求我啊。
何瑞芽受不了,抬起一条腿圈住她,上下蹭了蹭,媚声道:阿砚求你快给我
厨房顿时变得有些暗,戚砚的手臂细瘦有力,一手圈着何瑞芽的腰,一手往下隔着裤子的布料逗弄她。
何瑞芽被她弄得微微娇喘,小穴缩紧了一下,便感觉有一片濡湿感蕴开。
戚砚褪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弄她,还使坏地把小裤勒成一条线搓弄着她的花蕊,嘴唇从胸口流连到了小腹,并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沉的印子。
别何瑞芽推了推她,没推动。
戚砚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从背后探进去,逡巡而上,十分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握住她的饱满,滑嫩得如同牛奶的肌肤带给手掌极致的接触体验,戚砚搂紧她,两指夹住她的小粒拉扯了一下。
嗯何瑞芽承受不住地低吟一声,敏感的身子顿时有了反应。别这样
戚砚洗好澡出来时没见何瑞芽在客厅,她进了厨房,果然见她在择菜。
何瑞芽脱了外套,此刻仅穿一件白色贴身的半高领毛衣,刚才还散着的头发被她扎作一团绑着,从背后看,身形婀娜,腰肢纤细,戚砚的眼眸沉了沉。
戚砚直接贴了上去,明显感觉到何瑞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没理,贴着她的耳朵亲吻。
她话没说完,看见戚砚后背湿了一大片,忙将伞撑过去一点给她。
戚砚推回去,说:不用了,反正已经湿了。
何瑞芽没再执意:上去坐坐吧。来都来了,雨这么大开车回去也不安全。
戚砚点头:有空就去。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们就说一声。
葛今明摆手,又跟她扯了些有的没的,想起来自己下午还有三个预约号,就没留她待太久,戚砚拿了药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就开始下雨,南市最近天气阴晴不定,戚砚想到上次把伞给了何瑞芽,她看了看表,三点多,她觉得这个时间何瑞芽应该在家。
戚砚自己看不懂那些,也没拿起来,直接问他:怎么?
葛今明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就开始数落她:你真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的身体必须要休息一段时间,虽然现在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是很多病因都是潜在的,况且你在美国做完那场手术后一直没有及时休养,你的肝功能状态很差。
戚砚了解了,与他道:我的确打算最近要休息一段时间。
何瑞芽如释重负,下车前,她想到戚砚刚才在车上吃药的画面,提醒道:最近南市天气凉,你多注意身体。
戚砚随口应了一句,何瑞芽打开门出去。
直到何瑞芽消失在阴影深处,戚砚才拿起副驾驶那个精心挑选的礼物,苦笑一声,然后扔了出去。
何瑞芽不好意思收她的礼物,无功不受禄,她下意识就要开口拒绝。
戚砚早就熟悉她的每个微表情,她知道何瑞芽是喜欢这份礼物的,但是她就是不想接受自己的好。
戚砚的脸色不动声色地冷下来,车开得飞快。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能这么折腾你自己!恒北安的项目已经让你熬了多少个夜了,你现在又不管不顾地回东城,你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情况吗!对面的人音调陡地拔高,戚砚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我知道。没事的。我想见她。
对面顿了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意她,可是你也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啊!
戚砚嗯了一声,一个星期没见,她的精神气去了许多。
何瑞芽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不是善于聊天的人,只能双手抱着怀里的袋子,弄出轻微的响声。
戚砚朝她看了一眼,眉目一柔,开口说:打开看看吧。
何瑞芽的目光柔和下来,温婉道:我下班了。
戚砚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以顺路带我一程吗?何瑞芽莞尔,与戚砚对视,她第一次主动要约。
戚砚的车很好找,黑色路虎,每次都停在咖啡店斜对角的树下。
那棵树旁边新装了一盏路灯,将车子照得发亮,也让何瑞芽看清楚车内的情形。
她看见戚砚好像在吃药,最近南市的天气反复无常,何瑞芽猜想她会不会是不小心感冒了。
戚砚从后座取过一瓶水,就着药喝了。
看来这次项目之后她必须要静养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机能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工作,戚砚摸了摸自己肝脏的位置,苦笑,要是再割一次估计就得割没了。
她旋上矿泉水瓶的盖子,车窗玻璃就被人敲了一下。
戚砚站起来,修长的身子亭亭,没有很贵,不喜欢就扔了吧。
她的话不像带有离开的意味,可说完她就走了。
好似连续不停地从东城开几个小时的车回来,就为了送个礼物。
拿回去吧。她说。
戚砚没看她,指尖敲了敲桌子,她工作完毕就不停歇地赶回来,现在有点累。
所以她不想听何瑞芽说些很伤人的话。
自取其辱。
那群男生来了又走了,吧台的花也空了,咖啡厅里一切又恢复如常。
戚砚在吧台前坐下,长睫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何瑞芽给她做了杯咖啡,没加糖没拉花,戚砚接过,照样喝得眉头不皱半分。
戚砚见她没有犹豫地收下自己的礼物,心被熨帖了一下,她抽出视线冷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生:你还不走?
男生吞了口口水,莫名地被她的气势压着,方才斗志昂扬的神色不见,他悻悻地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戚砚叫住了他,指了指吧台的花:这个也拿走。
戚砚瞥他一眼,眸光微冷。
她长腿一迈,几步走到吧台前,随意将手上几万块钱的礼物搁在桌上。
给你的。
这个时间的客人大多是大学生,已经有人在位子上微微起哄,更助长了男生的勇气。
何瑞芽抱歉地对他笑了一下,将拒绝的话又说了一次,目光微抬,就怔住了。
玻璃门旁,穿着青蓝色大衣的戚砚静静地站在那儿,怀里还抱着一个灰色的纸袋,白肤俏颜,像个模特一样,时不时地吸引着附近人的目光。
她打着伞消失在戚砚的视线里。
黑色的路虎跟雨夜渐渐融为一体,视线尽头那一点光亮也彻底消失,戚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坐在车里久了有点酸胀,她动了动腰,这时手机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