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我主人。”
薛雁声思考了一会儿后道,“和薛凭一样唤我就是了。”
“是,少爷。”
-
翌日清晨
薛雁声打着哈欠,穿好衣服后,一出门就撞上了一个小孩儿。直接被吓了一跳。
也尽是如此了。
沈正泽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在薛雁声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像是哄着小孩子入睡一样,一下,又一下。
在沈正泽温暖的怀抱里,薛雁声渐渐地陷入了沉睡。
“肯定不是。”沈正泽淡淡地道,“但是既然那些人已经入了贱籍,除非以后的主人家心善,不然是永远也也摆脱不了的。”
会世世代代地传下去,父母是贱籍,以后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是贱籍。
“就没有人去告官吗”
想了想之后,薛雁声道,“我也不怎么会起名字,那就叫阿宁吧。”
“阿宁谢少爷赐名。”小孩儿垂手道。
-
夜
“还没睡”在薛雁声又翻过了一个身之后,沈正泽干脆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睡不着。”薛雁声叹息着道。
“你叫什么名字”薛雁声随口问道。
小孩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还请少爷赐名。”
薛雁声刚想说用你以前的名字就好,继而突然想到,古人对于名字之类的似乎都很重视,这个小孩儿可能并不想用自己以前的名字做奴隶。
“你……”
“主人。”小家伙儿躬身一礼,认认真真地道。
薛雁声:……
然而他睡得并不安稳。
一晚上噩梦不断,等睡醒的时候,薛雁声已经记不得具体的内筒,只能记得梦里自己的无助于彷徨。
好在噩梦的末尾,总有一道坚实的手臂搂住了自己,将自己拽离噩梦。
“很难。”沈正泽明白薛雁声的意思,他并没有否定。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薛雁声并没有气馁。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突然间开口道,“我很难过。”
走进书房,薛雁声看着摊开的纸张和毛笔,忍不住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现在他自己每天要写十张大字,而且还不能乱写,得是能拿得出手的那种。
而书房里,沈正泽已经在等着他了。
“是也因为今天的那些人”沈正泽了然道。
“是啊。”薛雁声枕着沈正泽的肩膀,无意识地把玩着他散落的头发,“你觉的,那个人卖的那些奴隶都是和合法的吗”
说到合法的时候,薛雁声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卡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