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喝,除非过年的时候和亲戚一起。
你亲戚都有谁?甄妮说到这里又有些含糊了。
下个星期带你去认识。文涛说完,她不应,紧接着,他听到了她均匀的睡眠呼吸声,妮妮?睡着了?
可她并不知情,闭着眼睛又躺下床了。
文涛丝毫不介意,出去洗了洗,打着赤膊回来,一整晚也半裸着陪她睡。他刚刚躺下没多久,甄妮嚷嚷热,他起来把空调调低了些;到半夜,她嚷嚷口渴,他又起来倒水;喝完水不到半小时,她说要尿尿了,文涛又爬起,给她开灯、开门,还嘱咐:看路看路。
甄妮从卫生间出来,两只湿漉漉的手往房门站着的他胸口上抹,一头又栽到床上去。文涛想这回真正要睡到天亮了,也上床躺下。可谁知,她短暂地清醒过来了。
他不说话了,唇边浮起一抹最无奈的笑容。
服侍醉汉就寝什么的,太难了。
她趴在他身上睡,口齿清晰地问:我喝酒你高不高兴?我又不是乱喝的,我以为那是饮料,喝了两杯然后就不行了。
文涛揽着她的背,下次别喝了,喝酒不好。
噢。那你也别喝了。喝酒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