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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重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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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如願(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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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馬上回答,但動作對不上語言。她沒有多掙扎就擺脫了他的鉗制,目光無法從她交叉在衣服下擺的手移離。只見淺藍色的布料被輕輕撩起,露出淨白的腰鼓,抬到肋骨處,隱約現出一抹淡粉色,然後乍然停止,她扁扁嘴,可憐又可惜:「不想嗎?」

過分的感官刺激重新激發他的大腦運作,他深吸了口氣撐起身來,強壓著心裡滾燙的慾望,聲音沙澀:「我怕我做不好,我笨手笨腳的,一不小心就弄到你..」

他早就把那個博客的內容翻來覆去看過好幾遍了,每個要點和注意事項都銘記在心,說不想更進一步是騙人的,但每次碰到她的身體,柔軟而纖細,恐懼總是比慾望更強烈一分,在最後關頭替他打響退堂鼓。

想著他打了個冷顫,勸她:「小悅,還不行...」

她往後坐了坐,腿心一處明顯堅硬,四目相對時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忐忑和羞澀,但常子悅還是堅持下來,大著膽問:「每次練完你都這樣,不難受嗎?」

一直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的陸劍清呼吸停滯,伸手要把她拉回來,許久沒發作的結巴又不受控:「一...一會...自己會...會好的。」

陸劍清摸到她後背滿是汗水,伸手把被子扯掉了一些,涼爽怡人的新鮮空氣灌入來,他也冒了一額頭的汗。常子悅渾然不覺,趴在他身上碎碎地親著,因他一時沒有回應,小嘴開始不守規則地亂啃,在他下巴上糊了點口水,還要繼續落到頸項上。

「今天到這裡。」他翻過身好躲去過界的親吻,望著她朦朧的眼睛有點走神。

她伸手環著他的頸,朝自己拉下來,咬了咬他的鼻尖,不耐煩道:「你學好了沒有啊?」

在她看來,更是傲視一切,不落俗套的俠氣。

她把他當個小說人物來欣賞,老是圍著他打轉卻心無邪念。直到他被講稿難為得面紅耳赤、結結巴巴,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什麼仙氣俠氣蕩然無存,她才真正看清他的樣子。

他長得不是頂好看的,總是低著頭,一雙單眼皮乾淨清晰,皮膚有點薄所以常常泛著紅。

他上上下下紅成同一種顏色,像隻剛煮熟的蝦子,慌不擇路拉過她的手就擦,反把兩人的手都弄得粘粘糊糊的,才想起床頭放了毛巾。

常子悅還懵著,她知道處男第一次會很快,卻沒料到這麼快,安靜地待他捧著自己的手擦乾淨,怕傷到他自尊,小心翼翼問:「完了嗎?」

「完?沒有...不是...我...」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好,她憂心忡忡地盯著他的下體,皺著眉頭問:「是不是我剛才握太用力了?好像好紅的樣子,你疼不疼啊?」

他的皮膚薄得像紙,留下一道淡紅的划痕,沒忍住顫了下,對上她戲謔的笑容,心底軟了三分,沒有後悔把弱點交到她手上,只無奈喚她:「小悅。」

她笑得更開了,額頭抵著他的胸口,溫熱的呼吸漸漸濕潤,嬌嫩的唇瓣在那道划痕上一下下印過。他嚥了一口水,喉核滾動,被她察覺到,手背從他的下巴拂過,種下似有還無的痕癢感,她跨坐在他身上,腿心抵在不受制的帳篷上,抬臀又放下,還作乖巧狀伏回他的肩頭,手穿過腋下抱著:「接下來要怎樣啊?」

「接下來」明明軟玉在懷,赤身相擁,但他還是覺得不滿足,酒店廉價洗髮水的香味撩得鼻癢,陸劍清替她把頭髮拂到另一邊,在修長的頸項上深吸了一口,胸腔裡滿滿屬於她的味道,如此仿佛他全身內外都是她的。

他應了,快進把可愛的胸罩向下扯了扯,軟肉被擠得更集中,邊緣冒出褐紅色的莓果,和內衣上的圖案互相映照。

陸劍清想抬眼再問一次允許,但剛才被她罵過,咬咬牙一手蓋上去。掌心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軟柔細膩的觸感,像是海綿卻像滑溜,像是粘土卻更柔糯,指縫間一顆不合群的突起,他學過要怎麼取悅女性,試探地用指尖掃過,聽到她沉重的呼吸,低頭將另一邊含入嘴裡。

他們練習過很久的接吻,現在他做得很好,把敏感的乳尖當作舌頭,卷挑吸纏。她從來不知道,每天洗澡穿衣都會撫過的地方,落到男人手中會帶來這般滋味,好像渾身力氣都被吸走了,只仰頭任他把自己胸前舔著水亮亮的,愈加腫癢,內衣把乳肉勘得痛,反手把扣子解開,然後就要去扒拉他的衣服。

正要起來回自己的床睡,就被一雙手軟綿綿地拉住,常子悅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起來,貼著他的後背:「好了嗎?」

呼吸一窒,他低頭覆上繞在腰間的手:「你累了,我們下次再...」

她的擁抱卻收緊了,臉在平寬的背脊蹭了蹭:「我不累。」

她以為這是為了情調,沒想到啪地一下全屋燈都滅了,別說什麼情趣,暗得連伸手都不見五指。突然亮起一束強烈的光,是他舉起了手機的燈,這裡那裡的到處亂照。

常子悅等得什麼興致都沒有了,冷氣涼颯颯地打在身上,打了個冷震,拉過被子抱怨:「你在幹嘛啊?」

「檢查看看有沒有攝像頭,你也看看,有沒有奇怪的紅燈。」

<h1>番外:如願(四、h)</h1>

陸劍清和別人都不一樣,雖然他安靜得幾乎不留下一點痕跡,但常子悅卻總是能察覺到他,太過格格不入以至於鶴立雞群,就算他坐在角落,仍然有種遺世獨立的仙氣,生生把班房切割成兩部分,顯得其他人幼稚無味。

在處處強調群體生活的校園內,她難以想像他如何度過以前的日子。離群的羊兒會被狼吃掉,而那些狼也是披著羊皮的。

常子悅怔了一下,搖搖頭,撫上他放在她臉側上的手背:「我相信你。」

她不再逗他,把當作睡衣的t恤脫下,粉白底色的胸罩印著一顆顆小草莓,衣服抱在胸前半遮半掩,被他慢慢撥開,眼神微顫,卻沒有動搖半分。他的手從臉頰下挪到鎖骨,包裹著她整個肩頭,指腹在微微勒著肉的細帶上來回摩挲,向後摸到內衣的後扣,用指甲刮了刮,忽地一個激靈,起來又把她安置回床上:「你等我準備一下。」

常子悅於是乖乖地躺著,望著他滾下床,在房間裡東奔西跑,從錢包裡找出安全套,在浴室中拿來毛巾和面紙,到冰箱拎出兩支水,滿滿當當堆滿床頭櫃後就重新爬上床,她以為一切就緒,高興地舉手迎接,但他一條腿還在床下,又忽然頓了頓,狼狽地倒帶下床,刷地一聲窗簾拉上,站在房間中望著天花板轉了一圈:「我關個燈。」

他愈怕羞,常子悅愈覺得有趣,俯下來往他耳中呼了兩口聲:「親親練習了這麼久,可以升級了嗎?」

陸劍清歪了歪頭沒有躲過,接下來她說的話更是剝奪他所有思考能力。

「我穿了很可愛的內衣,你想看嗎?」

陸劍清眨了眨眼,聽明白了她的說話,臉頰通紅,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還...還沒有。」

「那我來吧。」

在他意識到她在講什麼之前,已經被她壓在身下,她坐在他的小腹上,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仿佛他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她是新手屠夫,正考慮著第一刀從何下手。

他說話時小心翼翼,思前想後,反應比別人慢上幾拍。

他眼裡總是有她,每一次她看他的時候,他都正好在回望。

酒店的燈光昏暗,厚厚的被子下沒有一絲光,但她還是能夠輕易找到他的眉目,從眉心一直向下,捧著他的臉,一仰頭就唇瓣相貼。他主動銜住了她的上唇,輕輕吸了一下,啟唇迎接她的舌頭,寂靜和黑暗放大唇舌交纏的悸動,空氣從她的鼻腔呼出旋即被他吸進去,隨著體溫不斷變熱。

下半身完全脫離思想的控制,愈被看愈興奮,這腫脹興奮的模樣前所未見,連他自己也嚇到了,不假思索伸手壓下,濕滑的莖身在掌心磨擦而過,一陣難耐的酥麻如雷電劈下。

常子悅見證他手上又沾了更多的粘液,好像消了點腫,知道這才是真的完了,遲來的怕羞移開目光,不知為何胸口沈甸甸的,夾了夾腿,仿佛要藏起什麼。

陸劍清的手半懸在空中,一手都是白濁。

他是她的,從身到心。

慾望由她把持控制,未經人事的生澀早快頂穿布料,常子悅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我想看看。」

陸劍清握著她的手臂,卻沒有出力阻止,讓她褪去他的褲子,腆著臉研究了一會,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粉紅色的頭一點一點,頂端滲出前液。她的眼神炙熱直白,看得他心神慌張,正想擋她的視線,弱處卻被一把捏住,突如其來的力度一下破了防,幾滴透明的液體落在她手背上,雙雙都愣住了。

少年瘦削而白皙,透著淡淡的紅潤,她一伸手他就緊張地縮起來,她愈進他愈退,待手臂延盡幾乎整個人向後躺平了下去,像在做什麼高難度瑜珈動作。常子悅憤然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讓不讓摸啊?!」

「讓。」他吃痛重新起來,拉住她的手按在狂跳不已的胸口上:「你別太輕,我怕癢。」

這倒是新鮮的要求,像是什麼性癖,常子悅挑挑眉,偏不如他願,指甲劃過肌肉:「這樣嗎?」

軟柔溫暖的身體不費分力就禁錮住他的去路,他回過身,親住迎上來的嘴唇,護住她的後腦將她放倒,另一隻手僵硬地在她身上空打轉:「可以摸嗎?」

都這個地步了,還問什麼呢?

常子悅急躁地點頭,他才鼓起勇氣把手放在胸罩之前,動作緩慢刻意,更叫她紅了臉:「別磨磨蹭蹭的。」

她抬頭環視房間一周:「這裡最奇怪的是你。」

待陸劍清裡裡外外都翻過,確認房間安全後,重新亮起一支床頭燈,卻見側躺著的常子悅已經抱著枕頭合上了眼。

「小悅?」他輕輕地喚,沒有得到回應,撐著身彎下腰來,在她的太陽穴上吻了一下。睡人兒呼吸平穩,已醉入夢鄉,他一直提著的心落回胸膛裡,卻又有點空落落的,坐在床沿擰開水瓶灌了兩口,默默嘆了口氣。

陸劍清卻像已經很習慣這樣的生活,平日羊群散落在草原上,他獨自一人也不覺突兀,但老師發佈分組活動,羊兒開始聚集時,他還是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那裡,不嘗試移動半步,仿佛已經失去了合群的本能。

常子悅自以為他們已經叫得上是朋友了,松杏不在的時候,她就在他身邊碎碎聊武俠小說的事,他很少回應,但她知道他在聽的。他會留心地看著她,輕輕點頭,或從喉間嗯一聲,至少不是討厭的樣子。

正常人都會聚向友好的人,但每當分組他就凝在原地,但他頭都不抬,甚至有幾分寧願自生自滅的意氣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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