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晚上还被他操得合不拢腿,一早花穴又恢复如初,真真是个宝贝儿。
狰狞的青筋附在棒身,青筋凸起,她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棒身,只能用力地一捏,来报复这个只挑逗不止痒的人。
傅清召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太调皮了,赤裸地窝在他的怀里居然还敢作乱。
如了她的愿,小手被扯开按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透明的淫液滴答乱流,落在他的阴茎上,落在浅色的榻榻米上,印记明显,像是被她的味道圈入了她的地盘。
宝贝水多的跟尿了一样,自己摸摸。
傅清召恶劣地抓着她攀着玻璃的小手,迫使她往自己身下摸。
傅清召咬着她的耳朵,架着白昙站在窗边的榻榻米上。
白昙被抵在窗上,明亮的玻璃没有任何可以抓着的地方,丰盈被挤压,与玻璃亲密地摩擦。
两颗嫩生生的乳尖收到情欲和玻璃冰冷的刺激硬挺着,又被压在玻璃上,难得男人忽略。
另一只大掌拍打了几下白嫩的屁股,娇气的人儿瞬间红了一片,扭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委屈什么,给你。
傅清召见不得她这幅样子,堵着她的小嘴扶着阴茎一寸一寸地侵入她的小穴。
唔...
白昙仰着头,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柔若无骨的小手被男人带到了那处幽径。
潺潺的水流,温温热热的,又摸上男人滚烫的阴茎,小手忍不住地握上。
唔...下面痒,进来呀...
白昙摆着娇翘的臀乳,祈求男人把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塞进她的体内。
傅清召却磨着她,肉棒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入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