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昙昏睡之前的想法。
你才矮!你全家都...唔..
反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掰过了小脸含住那张振振有词的小嘴。
傅清召从身后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专心他的动作。
不大的房间内只剩下水淋下的声音和两人性交的啪啪声。
明明刚才都已经做过一次了,白昙不知道怎么这次男人就这么持久,她连手都快抓不住了,可男人还不知疲累似的,甚至感受到她的瘫软似的还换了个姿势。
被抱了半天又被突然放下来,白昙觉得自己腿都开始发麻了。
听到女人的催促,傅清召也懒得多想,推开浴室的门,三两下打开花洒,把娇小的人儿按在墙上,坚挺的阴茎不管不顾地直入深处,也不管花穴有没有准备好接纳他,混着蜜液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肏着。
白昙失力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后背是冰冷的瓷砖,前面是男人滚烫的身体,双腿被他用力掰开,只为能入到最深处。
两人的身体被淋湿,垂下的碎发让男人看起来少了些攻击力。
怎么结束的白昙已经忘了,只记得男人射精时性感的低吼,不断射入的精液喂得她有种吃撑了了感觉。
太多了,要溢出来了!
一次抵三天...
乳头被他舔的又肿又红,现在又被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翘乳被压着只剩下个半圆,男人还拍打着她的屁股说着恼人的话。
翘高点,你怎么这么矮?
白昙现在不想管什么精液的了,只想转过身把这个人身攻击的男人的脸抓花。
不要...慢点呀~
不要慢?
傅清召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加快了身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