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说：那么
莎莉点燃了壁上的烛火。
十三盏烛火挨个点燃，把调教室照得亮亮堂堂的。这方便她看到亚伦的身体。
不过里克惯会乘胜追击。
莎莉有了答案：这不是爱。对于里克，除了同情、除了怜悯，除了基本的对所有人的友善除了这些，只有冷酷。
或许她确实喜欢他那张脸。
里克看到莎莉眼神的变化。
莎莉想她不会。对于里克，她她没有那样多的情绪。
所以，这是爱吗？
只能是最想说的话，不是此时最想说的。莎莉说。
亚伦：
莎莉亚伦说，你愿意我对星辰许下誓言：我将对你忠贞、忠诚、指一不二。诸神见证，此心永恒。你你愿不愿意牵我的手？亚伦忐忑地问。
亚伦憋着气。
宝石小球陆陆续续滚出。
没有完全一个一个地下蛋，亚伦确实真的力有不逮。他的乳头在莎莉手上。
打出来的和咬出来的。
把亚伦的肉体玩弄得油亮亮的又软绵不堪。亚伦很艰难地支着身体翘起翘臀。他夹紧屁股。也不知道掉了没有。
亚伦凭意志硬把屁股夹得紧紧。
她默不作声地给亚伦的不听话的嘴巴塞了一个球。她其实不知道这球干什么的。她只是随手拿了一个看上去好塞的东西。用具区还有很多她不认识的东西。
没关系。
凭感觉乱试。
亚伦希望莎莉高兴。
也希望里克高兴。
他们俩都是他生命里的很重要的人。
我我如果你我可以和他做一辈子的好兄弟。里克被无可名状的快乐灼到全身烫痒，满足感膨胀到他不能承受的地步，他甘愿他做什么都甘愿。
他没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莎莉一惊，而后迷惘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快乐。
从前亚伦只看到里克的因其魔法能力而表现出的极度自傲，在里克认识莎莉后，他才认识到里克高傲外皮下的对自己本质的极度自卑。
那是闹翻后了。
和莎莉达成约定的里克希望亚伦能接纳他进他们的家而坦诚的心。
亚伦自然是听凭她。
莎莉继续跑到用具区，看到一个奇形怪状不认识的，就拿过来杵到亚伦跟前问这是什么。亚伦凭着道听途说的经验一一解答：是乳夹皮拍，皮拍就是，就是专门用来打我这样不听话的屁股的
啊，轻点轻点好不好莎莉主人
冰冷的宝石被莎莉捏着一个一个地塞进他的湿暖的甬道。亚伦时不时就收缩穴口，然后被莎莉拍着屁股喊：亚伦，放松
亚伦强迫自己快快地放松。
一盘宝石十二枚通通都被莎莉塞进去了。莎莉惊叹：亚伦，你好能吃啊！
酒馆主人十分识趣地把调教室让给了他们俩。有且只有他们俩。
亚伦，我要奖励你。莎莉说。
她拿着一个红色的鸽蛋宝石走来，口里夸奖说：你的屁股翘得很好。我们说好的每当你乖乖完成一个指令，我就给你一个奖励。亚伦，你能塞下几个？
亚伦甜蜜地想。
莎莉慢慢地在这间调教室里的用具前逛。这里头有个盘子，盘子里盛了打磨成鸽蛋大小的各色圆滚宝石。
莎莉一看到就很惊讶：你拿错了。
莎莉很确定自己爱亚伦。
她爱亚伦的脸。
里克是另一种风格。
比如现在，亚伦很僵硬。
他的脖子和双手都被套在木枷的三个洞里，这使他不能转头。不能看到站在他身体后方的莎莉。莎莉让他跪趴着，把腿分得很开，她要看到他屁股的肉洞在欢迎她。亚伦只好照她说的做。很羞耻地把腿分到最大、翘起屁股展示给她看他的肉穴对她是多么的欢迎。亚伦很担心自己分得不如分腿器放得开事实上完全比得过而且莎莉不肯用，她就想要他自己来。
唉。坏姑娘。
莎莉看着里克。
她说：爱神无法阻止你死亡。
是。我欣喜。里克说，只要我是怀抱你的爱意死去。
里克看懂了。
他在心里唾骂：呵，爱神的愚弄！
身为暗魔法师中的佼佼者，里克比谁都懂神明本质里的恶劣。但他本以为爱神是不一样的。
里克。亚伦。
莎莉对比着，她想她对亚伦会爱怜、会害羞，想要捉弄他、或者听他哄。和他一起四处冒险，即使充斥魔法的世界对普通的她过于危险她会有许多说不出口又很想对他说的话。那，对里克呢？
莎莉的眼神在变化。
莎莉扭过头，飞快一句：傻瓜。
她早就牵着他的手了。莎莉背对亚伦牵起亚伦的手。
阴茎也正被莎莉折腾。
亚伦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完成要求。但是，莎莉说要奖励他。
亚伦，说你最想说的话。
莎莉终于开心了，取掉亚伦的口里的球，一面听他的压抑的喘息，一面对他说：现在，该你产卵了。把宝石们一个一个生下来。一次只准一个。亚伦，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这下轮到亚伦惊慌生气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知道产卵？谁跟她说的？那人是不是对她不怀好意？他要莎莉把手按在亚伦的唇上催促：快点
反正亚伦敢说什么吗？他就会让她生气。莎莉把性欲与怒火全都倾泻在这具她很喜欢的肉体上。
用她喜欢的方式对待他。
让肉体上遍布红痕。
而且里克能用魔法能力变成莎莉喜欢的任何一张脸和莎莉玩。亚伦知道莎莉是有点颜控。
莎莉。
莎莉听到这句话很不开心。
里克心里很不情愿。
但是莎莉里克说莎莉喜欢他的脸。
而且他们有爱神的祝福。
莎莉对他的哄很受用，乖乖地轻了力道。亚伦万不该在此时问上一句：他说你对他很温柔。这个他指的是里克：他说他是被你的温柔击溃的。
亚伦和里克真的是交命的兄弟。
至少亚伦是这么以为。
亚伦真是：
也不知该谢谢还是该反驳。
夹紧。莎莉说，要是掉下一个，我就罚你。莎莉想不到要罚什么，就撒娇说：反正不许你掉出来！
亚伦又高兴又窘迫。
没没试过莎主人。亚伦说。
那我们试试吧！塞到塞不下为止！莎莉做下决定。
不。客人。我没有。
这些宝石？
用在随你想用的地方。酒馆主人暗示性地指引莎莉去看亚伦的屁股。那时候亚伦还没上拘束架。他会意地在莎莉面前拍了拍自己的翘臀。
莎莉摇了摇头，把比较的念头甩走。
她和亚伦一起长大。她骑着亚伦的肩看世界，从六岁长到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