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念如意姐姐呀,自从上次马场上相遇,如今已有半年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跟她一起打球。
可是爹爹总不允许她出门,她都快在闷成蘑菇了。
也不知如意姐姐这期间是不是也被阿爹关在屋内闷成蘑菇了,若是再见,她们都成了两颗大小一致地蘑菇头,这场景也真的太好笑了。
娇娇小脸明显迟疑了一下,小眼珠子微微一转,带着讨好地询问口吻:我能先小解一下再来听么?
丫鬟点头,自当可以。说着伸出手,便要牵着娇娇离席。
娇娇摇摇脑袋,带着小奶音说:我认得路,我能走。
于是吃了饭,她便被丫鬟牵着手引到了皖南亭里听戏。戏台上的戏子们妆容精致,神态认真地咿咿呀呀着唱曲,而台下的娇娇却频频垂下脑袋,每次下巴点地之时,又立刻惊醒,像是怕被人发现自己要睡过去了,猛地一拍小手,大声唤了一句:好!
她又哪里知道这出戏到底好不好,不过是从阿爹身上学来的,每次阿爹看到精彩之处,便会大掌一合,愉悦地夸赞一句:好。
她自以为这般小心思无人察觉,却不知一旁的丫鬟早就看在眼里,自欺欺人地掩饰模样看上去又是可爱又是娇憨。
娇娇浑身都紧张地不行,小穴也紧紧夹在了一起,死活都不让这跟粗壮地铁棍插进穴里。
男人耐难地喘息着,实在已经坚持不住了,也不管三下五除二,微微将少女的大腿撑开一丝缝隙之后,将铁棍埋在双腿之间,开始规律性地抽插起来。
娇娇便真的咬紧双唇,只能靠沉闷急促地呼吸声缓解一下呼之欲出地快感。
手指揉捏地速度开始加快,娇娇全身止不住开始紧绷,呼吸急促地闭着双眸,任由那几根手指反复摩擦,传递浪潮快感。
片刻,她突然扭着腰肢,小臀拼命一抬,死死夹着那只手,大腿一边打着颤,一边扬起脑袋,发出一声又长又轻又意犹未尽地低吟。
他抽出手,将少女分泌的爱意凑到鼻下闻了闻,甜的。又舔了舔,果然是桃子般甜腻腻地味道,他如获至宝般地夸赞道:你可真甜,宝贝儿。
娇娇轻轻咬着唇瓣,不知该如何回忆。
男人再次将手伸进蜜穴里,指腹轻轻揉捏娇嫩地阴唇,一边吻着她半边小脸,痴语喃喃:你可真湿。
娇娇点点头,被丫鬟乖乖牵着手,来到梳妆桌旁。
羊角梳轻轻穿插在少女乌黑浓密地乌发之间,被丫鬟灵巧地双手挽成了一个小巧精致地发髻。
王爷吩咐,近日天寒,小姐就呆在府中罢。
男人的唇舌开始放肆地含在她浑圆小巧的香肩上,大掌微微一扯,浑圆雪白的半边乳房便暴露在了空气之外。
你吃什么的,这般香甜?
他捏着尚未复苏地乳头,一边用指尖摩擦,一边吸允舔舐着娇娇胸前细致纤细地锁骨,娇娇满脸坨红地依在他身上,忍不住轻轻喘息了一声。
娇娇?
这名字似是有些耳熟,却并没成功激起他的回忆,他的手掌已经从原先环在娇娇的腰上,渐渐开始滑进了衣襟里。
随机惊讶地声响响起:你不穿肚兜?
又是一句问句。
娇娇困惑地歪着脑袋,迟疑了一会儿,小声问道:我能说话么?
男人道:这么听话?
男人说着,嘴唇贴地更近,炙热地呼吸已经贴在了她地脖颈处,娇娇如玉般地小脸微微晕染开一层红晕,小小地奶音轻轻响起,哦。
鼻尖是少女独有的香甜气味,像是蜜桃一样,男人情不自禁嗅了一口,唇瓣摩擦在她修长地脖颈上,厮磨喃喃:好香啊。
阿爹也这么夸过她。
嘘,别出声。
温热地唇贴在她耳根处,带着一股热热地漩涡,呼在她脸颊上。
娇娇便当真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h1>被男人按在假山里做爱</h1>
醒来的时候,阿爹已经不在了。
窗外隐隐有喜鹊在鸣唱,娇娇揉着眼睛,披头散发,赤着双足来到窗扇旁,小手轻轻一推,顿时窗外地冷气便铺天盖地超她脸上袭来,刺激地她猛打一声冷颤,倒退了几步,
想着,娇娇轻轻笑出了声。
此时不知何时,她已路过一座假山,眼前梅树枝桠遮住了视线,她刚走了几步,身旁伸出一只大掌将她猛地拉进了假山之中。
霎那之间,天昏地暗,假山内空间狭窄,她被紧紧困在了一副宽厚温暖地怀抱里。
丫鬟听话地垂下手。
离开皖南亭,娇娇昏沉地小脑袋也不知不觉开始清醒起来。
她倒并非真的想小解,只是呆坐在座位上实在太困了,出来走一圈正好能清清神智。
末几,台上的戏终了,娇娇卖力地鼓掌倒彩,小手啪啪地都拍红了。
丫鬟问:小姐接下来想听什么曲目?
还要听呀?
娇娇红润光洁地小脸瞬间焉了下去,神态委屈,看上去不太乐意关在屋内。
丫鬟又道:但小姐愿意,也可去皖南亭听几出戏,那是王爷专门为您从渭南请得一支戏班,当家花旦师承刘芳园老先生,一手南墙绝堪称经典,您一定会喜欢的。
娇娇眨眨眼,一副似懂非懂地神态,乖乖巧巧道:好啊。
终究如愿是泄了出来。
男人仿佛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感受着手心里湿润滑腻地液体,一边开始解下褥裤,开始用粗壮炙热地棍子摸索着找到娇嫩地穴口。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假山附近路过,停在一边聊起了天。
他到底是情场老手,三下五除二便找准了她的敏感点,也无需按捏阴蒂,单单是摩擦着阴蒂下已经开始肿胀饱满地小阴唇,就已经开始引起少女轻声迭起地喘息。
可别出声哟。
他坏心思地说道。
这声喘息又娇又魅,如日中天地火棍已经马上要从裤裆里串出,死死抵在少女的翘臀之上。
娇娇止不住开始轻颤,男人将她的腰带轻轻一扯,裤裙轻而易举掉落在半空之中,若不是假山空间之内太过狭小,怕早就落在地上。
他大掌探进褥裤之中,轻轻摩擦了一下,很快便能察觉出那蠢蠢欲动地小穴之内,早已经是湿漉漉地不成样子。
因为阿爹从来都不许她穿啊。
娇娇不明所以地转过脑袋,却使得娇臀更加紧密地贴在了男人地腰身上,不知不觉,有根熟悉又坚硬地东西开始渐渐勃起,抵在了她地屁股沟里。
娇娇害羞地垂下小脸,一时也不知道做什么了,熟悉地燥热感从身上开始传来。
娇娇点点头。
男人将唇含在少女的雪肌之上,吸允了几口,流连忘返地含在她娇小的耳垂上,这样还听话么?
娇娇小脸红地都能滴血了,浑身渐渐开始有些软,不自觉倒在男人的怀里,小声道:别吃娇娇。
娇娇自然是个香喷喷地小姑娘。
她略微自豪地挺胸,却不料使得两人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你是府中何人,怎从未见过你?
身后地男人见怀里的少女这般乖巧,忍不住轻声问道:你为何不叫,不好奇我是谁吗?
娇娇轻声问:我可以出声么?
男人轻声一笑,胸前传来一阵震荡,不答反问:不可以。
屋内的声响很快引得丫鬟进来查看,见是三小姐赤着玉足,衣着单薄立在屋内,当即又惊又忧,取了鞋袜给她套上:室外三九严寒,小姐可仔细脚下生凉。
娇娇愧疚地垂下头,轻声道歉:对不起。
丫鬟说:小姐无错,无需同婢子道歉,只是需爱惜自己。婢子已将热水备好,小姐洗漱一番便用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