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使着力,外面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她急的满头大汗,用最快的速度解开枕头套的死扣,拿着她的工具几乎是用滚的回到床上。
她的脚刚离开地面缩到床上,门外的锁就开了。她面朝墙壁侧躺在床,努力想要保持镇定,希望自己胸口的呼吸能够平静再平静一点。千万不要被看出来才好!
而身后进来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好像和她耗下去了似的,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转身去看背后的人。
她几乎要高兴的哭出声来,也不管这个情节是否真实,只管自己去实行。这时候死马也得当成活马医了!
毛巾虽然没有,但床上的被褥枕头倒是够用,她随便扯下一个便可以使用,而小榔头不就是木棒吗?!
说干就干!
<h1>第五� 没收工具</h1>
这一天陈诺都在寻找出去的办法,除了一开始的交谈,中途也断断续续的骂过两次,又假面的对着门外谈过两次,但她逐渐习惯了没人回应的场面。
她把注意力彻底调转到窗户上,感觉整个房子看来看去,就这里最薄弱。或许她可以想办法弄断一根钢筋,再依靠自己常年引以为傲的纤细身材逃出生天呢?
只见床边站着一个瘦高的男人,宽肩窄腰,因是逆着光,她看不太清男人的脸,但能够感觉到他年纪不算太大。
她先来回在房门和窗户边观察了好几次,确定外面没有人来往之后,快速拆掉枕头套,再把床板里的小榔头拿了出来。
陈诺按照同学所说的方式,把枕头套紧紧捆在两根钢筋上,再把小榔头穿过枕头套,然后朝着一个方向扭动榔头,试图让枕头套把钢筋扭断。
8.9月的天气,热气蒸腾,陈诺困在房间里使劲拧动着榔头,半晌也不见一点反应。她有些气馁,但并不打算放弃,虽说手臂力气不大,但她也尝试着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
她仔细打量着钢筋的粗细,用手掰了掰,发现牢不可破,她甚至怀疑这个房间可能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牢房,否则为什么窗户上会用钢筋焊死呢?
她没时间多想,手边能用的工具只有一把小榔头,但她不敢拿出来,毕竟榔头还没有砸断钢筋,声响早就引来了旁人。
她大脑快速地运转着,把毕生所学,所看过所有电影都想了一遍,突然回忆起她大学同学曾对她讲过一个美剧的情节,男人想要越狱,却苦于监狱窗户的牢笼,有一天,他用一根毛巾在两根钢筋中间系上死扣后,再用藏起来的木棒扭动毛巾,这样的话,不管再硬的铁,也会应声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