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舌头,撬开曼枝的牙齿,将散着苦味的药丸,渡到了她的嘴里。下意识地,曼枝的唇舌便想要将药丸吐出来。可霸道的贺西洲,又怎么会给她反抗的机会。粗野,霸道。带着同他外表一点儿也不一样的强悍,逼着曼枝,一口一口,将那药丸吞下。
也不知小女人下午吃了什么,她的嘴巴里,除了药丸留下的淡淡药味之外,还带着丝丝的清甜。贺西洲一吃起来,就停不下了。反正,连床都已经上过了,多亲几下又怎么了。
“今儿个身子有没有好些了。”
突然出声的贺西洲,将曼枝儿吓了一跳,水汪汪的小鹿眼里,回荡着一丝丝儿的惊吓。可一想到眼前的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便满带依赖地看着贺西洲。素白的小手,小心地扯了扯贺西洲的衣角。“你今天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一个人在宅子里,怪…怪害怕的。”
对于失去记忆的小女人来说,身为她丈夫的贺西洲,显然是这个宅子里唯一值得信任的人。昨夜里,贺西洲与她同榻而眠,男人身上的温暖,叫这个失去记忆的女人,格外痴缠。
<h1>骚婶婶含恨带仇归 禁欲侄甘做花下鬼(十)微h</h1>
贺西洲将曼枝儿秘密地安置在外面的公馆里,假托了回家探亲的名头,谁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下了班,坐了上汽车的贺西洲,朝着香兰小巷的公馆驶去。
“太太今天怎么样了。”贺西洲脱下西装,放到了新买的丫鬟莲儿手里。为着将事情做的天衣无缝,贺西洲连个丫头都给买来了。
贺西洲摸摸小女人的头,“当然是上班去了,不上班,怎么养你,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医生给你开的药,有没有好好吃,恩~”
“有…”小女人眼神躲闪,一看就知道是在说谎,可一看见贺西洲不高兴了,立马便拉着他的手臂撒娇。“我不是故意的嘛,那药丸太大了,我咽都咽不下去。”
“拿来。”贺西洲手掌一摊,迫于压力的曼枝,只好将医生留下的药瓶拿过来。谁知,贺西洲开了药瓶,竟然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两片儿。曼枝还来不及阻止,就看见贺西洲摘下眼镜,放大的俊脸朝着她逼近。带着淡淡漱口水味道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畔上。
“太太身上还病着呢,那个洋医生过来给太太开了好些药。叽里咕噜说什么鸟语,我也没听懂。”莲儿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丫头,好不容易进了城,想要找点儿活计谋生路。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被个年轻的老爷找来当丫鬟,伺候的太太漂亮不说,活儿还轻松。就是那太太不知怎的,看上去有点儿怪怪的。
但是,莲儿没把太太那点儿奇怪放在心上,以为是城里人闲着没事儿惯的毛病。
贺西洲踱步走进内室,看见的便是曼枝儿安安静静坐在藤椅上看书的样子。这几日,贺西洲陆陆续续给曼枝儿新添了许多件的一副,可她最喜欢穿的,还是来时的那件棉布白裙子。柔顺的长发垂下来,愈发显得那张小脸只有巴掌大。贺西洲轻声地走到曼枝儿的身后,大手搁在藤椅上,圈住看书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