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翎想要挣扎,可他禁锢着她的手腕用力,另一手将她的大腿内侧一推,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呜咽一声,穿着纤细的高跟鞋几乎站不稳,重量都寄托在他握着她双手处。
闭上眼,感受他滚烫的舌尖直接顶开了丁字裤,插进了她汁水丰沛的花穴之中,来回地吞吞吐吐舔弄。
他的头发今天做了造型,并不怎么柔软地刺痒着她娇嫩的腿肉,孔翎咬唇,扭动腰肢,压着嗓音轻呼,“不要……柏彦……我痒……你起来呀!”
她在制止,他却仿若未闻,轻笑一声,舌尖灵活地在她肌肤上打转几圈,挑开了那枚暗扣。
她的裙摆被解开。
穿着丁字裤的雪臀暴露在他眼前,男人的吻从她的臀间向下,将那些渗透进她裙内的红酒悉数舔弄入喉。
孔翎一颤,柏彦以为她要挣扎,干脆将她的手臂一手反剪着固定在身后,孔翎回不了头,只能站在那里感受他的唇舌沿着红酒滚落的痕迹渐渐向下。
濡湿的吻覆盖了红酒的冰冷,她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颤栗,性感的美背上几乎处处都是敏感点,肩头,蝴蝶骨,腰窝……
偏偏他吻得细致无比,随着呼吸声的加重,吻过她身后每一处,唇舌渐渐向下游走,直到孔翎感知到他用牙咬住了她位于股沟上方的包臀裙暗扣。
他却只是心无旁骛地揽住她,漠然瞥了一眼面红耳赤的罪魁祸首,拥着她跨过人群,直接走向了休息室。
孔翎在众人一路的目光里寻回冷静,今晚来参宴的非富即贵,她若是刚刚真的发作,难免要让解旭宸出面调停。
既然如此,一旦亏欠了人情,她就没有办法再像现在这般,能跟他断得干净利落。
柏彦:你尽管爬,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回来。
两个人清醒地,四目相对地接着吻。
她听他继续道——
“然后,你跟我解释解释他的事情。”
他眼神危险地暗下去一瞬,“怎么没有?”
“我也没有问你身边的女人是谁,我以为你清楚,我怎么对你你就该怎么对我的道理。”
眼前女人深棕色的眼线勾勒得眸色妩媚又倔强,柏彦看着她半晌,分不清她是吃味还是拒绝,觉得好笑,却不依不饶,“既然这样,你问吧。”
柏彦一把按住她的臀,将她按向自己,两人下身紧紧相贴,她又一次感到他肿胀硕大的性器顶在了自己的花穴口。
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枪。
孔翎惊慌地抬眸看他,精致的眉眼楚楚可怜,似乎怕他就在这里要了她。
她不说话,不表示原谅,那女人就不能动弹,只好尴尬地看着她,继续不断道歉。
时间再久些,就显得她咄咄逼人,可孔翎心中的火气上来实在难以高抬贵手放过她。
她明明知道,今晚这些女人搞的小动作,只因她是解旭宸带来的女伴。
他含着她的花核,轻柔地吮吻,依旧笑得玩味,“我不是在给你止痒么?”
孔翎几乎绝望了,使劲儿地晃动身子,“我不是说这个……你的头发!”
他听懂了,终于肯放开她,起身一把拉着她转回来,孔翎撞进他宽阔胸膛里,红唇印在他白衬衫的领口,留下一枚浅浅的唇印。
他声音也带着玩味的笑意,“原来你还记得我叫什么。”
孔翎闭上眼,试图调整呼吸坚守理智,可惜她并不是圣人,花穴处传来湿热难耐的痒意骗不了她自己。
她听他半调侃半认真地说完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就打着圈儿绕过了她的臀,男人俯身钻进了丁字裤下,舌尖拨弄她最敏感的花穴口。
门外就是熙熙攘攘的酒宴,她今夜是解旭宸的女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和柏彦走了进来,若是停留过久,难免招人口舌。
孔翎小腹一紧,下意识开口叫他——
“柏彦。”
差点徒增麻烦。
带着这份庆幸,她随着柏彦走进了休息室。
门“咔哒”一声落了锁,孔翎还未来得及回身,身上那件温暖的西装就被他抽掉,孔翎的脊背裸露在空气中,下一瞬,就感觉到背后有一双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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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宝宝说会爬墙到管修林那边。
我说不用担心。
孔翎看他的眼神仿似他有病,他却浑然不在意,“不是要礼尚往来么?你问,问那个女人是谁,我如实告诉你。”
他唇边一抹笑看似漫不经心,深究起来,弧度却透着固执,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有些用力地吻了下去。
红酒的甜和爱液的腥咸交织在一起,孔翎没有闭眼,他也没有。
柏彦呼吸紊乱,皱着眉,用指尖大力揉搓着她的臀肉,喉结滚动一瞬,压低了声音,“在我怀里晃什么?再晃……我可就忍不住了。”
她顿时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不再动作,他觉得好笑,也明白她确实不愿在此处发生什么,只好找点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你今天跟着他来的……他就是你那四个之一?”
她听他问起解旭宸,眉眼里又恢复了那夜拒绝他的疏yuan,“你问这个有意义吗。”
她们敢堂而皇之地欺负到她头上来,不过是因为解旭宸一个人去见了解老爷子,以为她是上不了解家台面的三流小情人罢了。
就在她极力克制怒火的时候,身后忽然有柔软温暖的触感贴了上来,孔翎心下微惊,转首就看见了柏彦将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穿着白衬衣的男人干净得如同少年,神色却又沉wen镇定,成熟与少年感两种完全相悖的气质交织在一起,一眼就迷住了在场所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