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温柔贪婪地在她小腿上揉捏,白皙的皮肤再次泛起大片的红,“给你什么?”
她咬唇,看了一眼他的欲望,“给我你的大肉棒……喂给我吃,好不好嘛。”
易遂点点头,“嗯”了一声,声音依旧清冷禁欲,一手却顺着她柔嫩的花穴插进了手指,“喂给你的小骚逼吃,是不是?”
她被他吻得狠极,反剪的双手想要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
孔翎没办法,微微向后躲了躲,央他,“哥哥,我腿麻了……”
易遂挑眉,“想解开?”
她轻轻又哼了一声,算作回答,易遂抵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继续抽送,大手箍住她的腰,“我要是把你嘴上的封条撕掉,你知道要怎么求我?”
男人肿胀的欲望一次次滑过她敏感的花穴口,龟头刮着花核的嫩肉,痒得她浑身颤栗,孔翎在他再次挺腰的瞬间夹紧了双腿,不让他再抽离自己。
易遂笑了一声,手绕到她胸前来揉捏,“这样求我?”
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她是失去所有反击能力的囊中之物,他完全可以凭着心意,尽情玩弄。
他的舌尖如同一根轻柔的羽毛,扫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尖端,膝盖,乳尖,耳垂,红唇。
她止不住地轻颤,易遂抬起头,看着她半垂的眼睛,喉结滚动,火热高大的身躯紧贴着她,将肉棒贴在她腿根微微突起的骨上缓缓磨蹭,揉搓着她的身体,沉声在她耳边引诱,“出声,孔翎。”
孔翎抿唇,身体难受到了极点,偏偏只能人为鱼肉,顺着他的意继续,“哥哥的肉棒真的好大……顶在我穴里,好爽啊,好烫……嗯……!”
“哥哥用力,用力操我!哈啊,哥哥好棒!”
“啊……!插到底了呢,人家要吃不下了……”
她偏过头,看着他的眼水雾朦胧,“别走!给我……求你!求你操我……”
易遂依旧无动于衷,一次次顶在最里面,再一次次抽出来,龟楞刮过花穴里一层层的媚肉,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我在操你啊,不够吗。”
她声音带着哭腔,“不……我要你……”
“嗯啊……!”
这场旷久的前戏让她等得心痒,此刻他终于填满了她的空虚,孔翎就迫不及待希望要他更多。
“哥哥……动一动呀!”
易遂俯身去吻她,与她一起交换津液,用实际行动证明,“喜欢,又骚又甜……我最爱吃你。”
孔翎眨着眼看着他笑,一下一下吸他的舌根,“要不是我被哥哥绑住了手,我就用手点在哥哥的龟头上,也舔一舔哥哥的味道哦。”
他瞳孔一瞬收缩,把她拉下来,挺腰将紫红的肉棒尽数塞进她嘴里,孔翎被他的硕大噎得下意识想吐,易遂抓住她的发,在她口中狠狠抽送起来。
孔翎启唇,无声地看着他做口型,“操我,哥哥……”
易遂抽出手指,塞进她口中,孔翎含着他,听他命令,“说出来!”
“唔……”
<h1>孔翎,给我生个孩子(易遂 高h)</h1>
宽大的床上铺着墨绿色天鹅绒的床单,与洁白赤裸的女子胴体形成了一幅极有冲击力的画面。
她的手脚都被一根红色的丝绸绑住,并拢双腿侧躺在床上,嘴上贴着一张透明的胶带,她的发丝微微滑落在鬓角,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无力地垂下。
孔翎点头,扭动臀部,主动前后吞吐着他的手指,“就像这样,喂我吃呀……哥哥。”
她媚眼如丝,抬着下巴看他的时候楚楚可怜,长长的发丝松散垂落在胸前,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只能靠着臀部和一双玉足在床单上不断磨蹭着来吃他的手指。
诱人的花穴里早已淋漓一片,湿热滑腻的一层层软肉不断绞着他,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深入。
她点头,他将她身子转过身扶起来靠在床头,孔翎屈膝,白嫩的双足微微在床上瑟缩两下,看得易遂眼眸一黯。
男人像俊美诱惑的修罗,“刚才怎么说的?”
孔翎对上他居高临下的眼,流露一丝柔弱,“哥哥……能不能给我……”
她夹着他缓缓自己扭动起腰肢,上下前后地磨蹭着他硕大的棒身,墨绿是最能凸显白的颜色,女人妩媚的身姿在床单上显得妖娆又清纯。
易遂被她取悦,伸手把她嘴上特殊材质的胶带撕了下来,孔翎得以呼吸,没忍住嘤咛出声。
易遂却不给她太多空间,直接扳过她的下巴,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唇舌。
她有气无力地从鼻腔“哼”了一声,从心底涌起的痒和酥麻让她想要大口喘息,可是偏偏嘴巴被封死,她只能像条渴望水的鱼。
易遂看着她隐忍的样子,依旧有耐心地低笑一声,躺下去在她身后抱住她,将男根从她腿后插入,抵上她的花穴口,继续缓缓地磨。
孔翎的呼吸声一瞬加重,偏偏他还要咬着她的耳朵低笑,“流了这么多水……想要?”
“哥哥的精囊在拍我,唔,拍在人家的小屁股上了呢……”
“再快点嘛,嗯……哥哥,再快点干我呀……”
他在她停不下来的淫声浪语里越来越用力,她双脚被绑着,只能侧着身子并拢双腿,这个角度夹他夹得无比紧,加上她今天敏感得不行,易遂每抽出一寸都觉得被她紧紧吸着不肯放。
易遂又是一顶,抵着她的宫口碾磨一瞬,“要我什么,要我狠狠操你?”
“要……!要哥哥狠狠干我,干得我小骚逼发红……呜……!”
易遂唇边的笑诱人,“说一句,我操你一下。”
易遂却依旧只是坏心地跪在床上,摁着她的腿抽送到顶一刹,就尽根拔出。
“不要……!”
巨物抽身离开的空虚吞噬了她,她将膝盖高高弯起,朝胸口靠拢,整个人弓着身子躺在床上,显得柔弱凄楚。
“唔……唔嗯……!”
他早就憋得发狂,狠狠在她口中干了几十下,然后在射精的关头停住,闷哼一声,抽了出来。
孔翎终于得空低下头喘息,肩膀无力地抖动,愈发可怜无助,易遂看得小腹一紧,将她的脚踝用力向下拉扯,再次把人侧着按在床上,从她的腿缝里狠狠挤了进去。
她舔着他,口齿不清地重复,“干我呀,好哥哥……”
易遂手指发狠地搅弄她的舌头,“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儿,嗯?”
孔翎挑眉,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反问,“哥哥不喜欢吗?”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流连,分不清究竟是她身下的天鹅绒床单触感更好,还是那身细白嫩滑的皮子更令他发狂。
他的手指在床单和她的身体中来回碾,天鹅绒独特的细腻颗粒感令人着迷,孔翎的皮肤在他手下一层层泛起红色,易遂的呼吸渐重,她却只是皱着眉,始终不肯出声。
她越是无声,越是毫不反抗,他的欲望就越是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