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棒身被花穴死死的绞咬锁吮,那被他隐忍许久的快感再也忍不住的自尾椎处直冲脑梢,冲击着神经,漾满全身时,这才受不了的狂插了数下,最后于那最深最紧的地方喷泄出来。
滕邑最后还真没能忍住,低咒了句骚货,直接将她的腿儿掰到了最大,令那挨操的穴儿整个张开,不再过份束缚的得以深入核心。
“呜呜会坏……”
“啊~不要……不……”
乱蹬的腿儿根本没能止住眼前的男人,反而还将那深凿花穴的肉棒含吮的透顶,爽的滕邑腰际如窜了电,层层叠加的,只差那么一点便要直奔脑梢──
急插猛顶的速度如雨打芭蕉般急遽,而那被操的弓起的蛮腰,绷的死紧下,反凑的那对乱颤乳儿又淫又浪。
直到最后她再也无法承受太多的快感,泣语哽咽的尖叫间,不住收缩的花穴喷涌出一股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