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凯笑了。
嗓子有点哑起来，笑意很明显：早分了。
蒋灵低眼看着地板上的水迹，没忍住翘起唇角。
哪个？林清凯轻笑的声音和着电流传过来，很清晰地落进耳里，硬？
蒋灵嗯一声。
林清凯把手伸了下去：很硬，你摸摸？
蒋灵拿指甲很轻地一下下掐着手背上的肉，没应声。
不说话我挂了啊。林清凯淡声。
虽然是这么说，也还是没挂断。
林清凯的声音沙沙的：这么久啊。
室友都睡下了。蒋灵沉默两秒，你怎么没睡？
嗯。
接下来就有些无师自通，蒋灵的指腹凭本能绕着乳头打转。
像不像我在吸你？林清凯用力揉着阴茎。
像啊蒋灵感觉到乳头在自己指尖下硬起来，很像你的舌头。
林清凯哑着嗓子：真骚。
他撸了两下肉棒：想让我吸奶么？
蒋灵闭上眼，回味他舌尖挑拨乳头的湿热：想。
按着打圈。林清凯的喘息声很低，逼里痒不痒？
有点痒了。蒋灵揉着自己的阴蒂，脖子仰靠在墙上。
揉快点。林清凯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加快，揉爽了水才多，我鸡巴插着舒服。
还有你小逼里的味儿。他声线压抑。
蒋灵身体里渐渐来了感觉。她有点想摸自己。
骚了么？林清凯问。
她觉得自己像是落进了一个没有底的深洞。林清凯就是推着她向下陷的那只手。慌张的是，心底里某个不可说的角落，还总期待着这只手把她往更深处再推。
蒋灵有时候很无措。她不知道落到底，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林清凯还会在那儿么。
他再找她，是好几天之后了。
林清凯那边窸窣两声：知道我手里拿了什么吗？
蒋灵猜到：内裤
林清凯隔着那层布料刺激自己的阴茎：你的内裤。
蒋灵莫名地嗓子干。
胀得疼。林清凯慢慢套弄起来，很长时间没操小逼了。
蒋灵心里蓦地一跳：你那个，女朋友呢？
蒋灵努力地想了很久，终于想到句话：你们宿舍没人吗？
怕被人听到？林清凯问。
你说那个别人听了
嗯是什么意思蒋灵也不吭声了。很安静。她能听到电流和林清凯的呼吸声。
那边林清凯隔了挺久：一想起来你，我就硬了。
怎么办？
用手指沾点小逼流出来的水。林清凯教她。
沾好了
涂奶头上。
蒋灵忍着不弄出声音，还要分神去留意外面室友的动静。
出水了么？林清凯问。
嗯。蒋灵把手指探下去，摸了摸阴道口，很湿，黏黏的。
蒋灵很低地应了声。
林清凯说：记得我怎么揉你的么？用中指。
蒋灵的手慢慢挑开内裤。
晚上，蒋灵洗完澡，躺在床上刷了会儿微博，刚放下手机准备睡。林清凯直接打了电话进来。
下铺早就开始轻轻打鼾了，蒋灵担心吵到她，先插上耳机接通，然后爬下床躲去卫生间。
喂。很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