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盛夏像吃了春药的豺狼,精力饱满,化身性感的欲女跨坐在他的腰上,摇摆腰肢大起大落套弄穴中的阳物,在她不辞辛苦地卖力伺候下,他在最后一秒无法克制地吼叫出声,白浊一阵一阵连喷了几管。
真要爽翻天了。
怀里的娇儿瞬间迸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扑闪着大眼捧着他的俊脸两两对视,笑语盈盈地:江无,你最好了。
男人冷呵。
他当然好。
她半躺半靠在他怀中,一条腿被他高高架起,肉棒杵在她的甬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就等着她吹完蜡烛继续办事。
人家天亮还要拍戏,干完这一炮赶紧睡觉。
被催促的女人茅塞顿开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两只手挂上他的脖子,嘴唇凑近他的下巴,喜滋滋地撒娇卖萌:江无,夏夏是不是你的小公主呀?
她不乐意地表面应声,内心却在腹诽,那她就偏要生他的娃娃。
拉低他后代的智商!
顺便提高她后代的智商。
江无扶着她的腰,让她稍稍坐直,盛夏目光望向茶几上的蛋糕,明晃晃的烛光,好奇宝宝的语气:怎么只有六根蜡烛
过完12点,她就28岁了。
他咬她的脖子,低声柔柔骂了句:笨蛋。
屌大活好。
对她更好。
吹完蜡烛的后半夜,江无见证了女人的凶猛。
呵。
要不怎么说她笨,江无低头在小嘴上啜吻一口,不仅笨,还瞎。
收了收扣着她肩膀的胳膊,算是含蓄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江无听出她声音里的郁闷,喉间发出不可抑制的低笑,说她笨,一点都不冤枉她。
盛夏心里嘀咕一通,视线复又落回茶几,才留意到蛋糕表面点缀着一圈一圈粉色的玫瑰图案,正中央立着个半尺高的小娃娃,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头顶带着亮晶晶的发箍,在烛光的映衬下星光点点。
蜡烛燃烧过半,男人在她奶子上揉搓两把,低声催她,快许愿吹蜡烛。
六岁的智商,高估你了。
小小的嘴儿嘟起,坏江无,聪明就了不起嘛,竟然嫌她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