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汀的宫口每每被进犯,都有一种不断累积的极致快感,她不住地攥紧了拳头,颤抖着再次到达了高潮。
鹤汀磨得蹙眉轻哼,忍不住嗔怪道:我都难受死了,你倒是动一动啊!我
鹤汀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肉棒就在鹤汀的肉穴里蛮横的冲撞了起来,毫不怜惜地撞进她的宫颈,几乎要将她贯穿,小腹都被他的鸡巴顶了起来。
啊好大要坏了嗯好棒
鹤汀的肉穴仍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夹着那粗长肉棒本能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吸吮着。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明显在压抑着什么,说:你的穴好能吸啊
鹤汀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艹得好好的会突然停下,虽然刚刚高潮过,但显然没有满足鹤汀的胃口,她又不安分地扭动起腰肢,主动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下体不住地收缩,似是有种又要攀上顶峰的感觉,肉腔死死地绞着肉棒,好像这样就能让它插得别那么深那么快。
嗯等一下啊!
男人没有理会鹤汀的言语,只顾着在她身体里驰骋,每一下都艹进宫颈里,顶的那块儿软肉都被挤变了形。
怎么了?动一动啊嗯好难受
男人顿了一顿,胯下的肉棒在鹤汀早已泥泞的小穴里浅浅地送了几下便又停下了。
鹤汀哪能知道她的小逼夹得男人就要丢盔弃甲了,又是把肉穴套在男人的鸡巴上,死命地磨,但怎么也解不了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