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平复,越是睡不着,碾压式的身体酸痛更是让失身后的梦醒时分变得惆怅和煎熬。
毕竟撞撞跌跌长大稀里糊涂就给出了第一次,是心动喜欢的人啊,却没有温存依偎和软语抚慰。
她想到昨晚是自己中邪一样主动过去他房间的。阿妈没说错,女人要矜持,保护好自己,才能遇到珍惜你的人。
沉浸在梦里爱而不得的遗弃感,她越想越难过,眼泪从眼尾经过太阳穴,滴答滴答打湿枕头。后来就连傅司其进来,苏缨也无任何反应。淡淡的烟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苏缨鼻腔不舒服,轻轻蹙眉。她沉默,在等待傅司其开口,说出残忍的决绝。
男人磁性的少年嗓音染上了一丝纵欲后的沙哑,“苏缨姐,先搽点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