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的次数多了,徐丹颖也逐渐适应男人的粗长,不值得庆幸,反而让她更快进入状况。
她捏着床单,克制自己的喘息,然而摇晃的床板声根本制止不了。
程寻变本加厉,抬高她的臀,与硕大的性器紧密贴合,肉头抵磨着子宫颈,穴肉死死的咬着热烫,他伸手去压她的小腹。
徐丹颖抓着床单,竟移不开眼,这一刻,她才真的感到害怕。
她无法拒绝他,亦逃不开他。
即便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她有多么格格不入。
陆河陞:「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徐丹颖刚想回话,程寻忽而将拇指塞进她的花洞,指甲刮过外圈,挤进溼腻的肉摺,他推得深,下一秒蜜液纵横。
程寻愉悦,压低声音,「知道有别人,妳就更兴奋了。徐丹颖,妳就是欠操。」
「所以,我不明白为什麽我此时此刻只想让她走。」他看着女人砸在他手背的泪水,烫得他想鬆手了,「知道她在我这过得比原先的日子还差,我竟然更无法忍受。」
他抽出埋在女人体内的肉物,没射。
「散吧,我同意。」
徐丹颖看了一眼程寻,冷静道,「嗯,刚到,很晚了,教授也嗯!」
撕裂感自下身传来,她瞬时咬脣,下巴微扬。
男人伸指插入她的甬道,沿着外围刻意转动,欣赏女人无法抗拒生理反应而收缩的穴口,冰凉的指腹划过温暖的软肉,内道来不及分泌水液,徐丹颖只感觉身下不断被人恶意撑开。
徐丹颖一顿,叫不出声了,只剩突如下坠的眼泪。
「可是无所谓,无论她想什麽,有多痛苦,我都不会放她走,开心与否,都不在我关心的范畴,反正我就要她。」他掰着女人的臀,强硬的挤进自己的性器,「徐丹颖,我就是这样的人。」
徐丹颖不行了,然而滚在眼眶的眼泪却不停涌出,身体已负荷不来他给的重捣,整个人摇摇欲坠。
程寻将人抱起,稍有动静,徐丹颖几乎是吓得睁眼,她的腿因快感仍颤抖不停,也没有力气和程寻硬碰硬了,只是推拒着男人的靠近。
程寻将人置于腿上,忽然说,「我确实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也不知道如何做。我自私,我追求慾望,我同样也不是一个会在意别人感受的人。
他说,「或许是因为我从来不需要别人的信任或是託付,相对的,我也不需要对他们有所期待。」
丰盈的双乳晃动,他开始前后抽动,撞着她的臀,自花径捣出的汁水顺着女人的腿侧滴落。徐丹颖体力不支,却也无从脱身,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男人的顶撞。
薄汗附着在男女交缠的身体,灼白混着透明的水液自花口汩汩流出,男人握着肉身再次推开软濡的蜜洞,将原先淌出的精液重新推回女人体内,肉摺再次被抚开,女人仰头媚叫。
重插了几次,徐丹颖再次高潮。
程寻难得没折磨她,阴茎重辗过女人泡水的花阜,数来下后,男人粗喘一声,滚烫的精液染满女人的软道。
徐丹颖气都还没喘匀,程寻将人翻过身后再次插入,她还来不及提醒他戴套,就在他快速抽插间被迫高潮。她双腿一软,趴跪在床上,孰料男人没给她休息的时间,用手掰开两腿,接着挺起肉柱后入,痉挛不已的花径再次被男人硬勃的热物噼开。
刚高潮过,她处处都敏感,下意识阖腿,这举动紧夹住了仍在进入的男根,徐丹颖原以为能喘口气,下一秒男人伸手拨开她潮湿的粉肉,紧窄的小道硬是被掰开,男人尽根插入,水声满遍,徐丹颖放声吟叫。
手机仍在通话中,陆河陞没说话了,程寻也不可能让他听到最后,伸手挂断通话,扔开手机。
他命令,「抓好。」
徐丹颖早已失去辨别的能力,听话的伸手去抓床架,可依旧抵挡不了男人的攻势,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随着男人疯狂的挺动,水响四溢。
「程寻,你知道两人交往意味着什麽吗?」
男人没说话。
「也许是我们一开始顺序就错了,从没真正聊过自己。你不懂我,我也不了解你。很多事,我不知道怎麽说,我们重合的地方太少,生长环境不同。你不懂我追求的,我偶尔也不理解你的价值观。」
徐丹颖睁大着眼,抑制住呻吟,然而壁肉收缩不已,舒爽感直冲脑门。
他没戴套,相合的每寸触感都被提到最大,两人本就是性爱合拍的人,慾望驱使,无从脱身。
程寻开始加重撞击的力道,身下的女人被他顶得七零八乱,一条长腿搁在他的肩上,腔肉被插得鲜红氾滥。
程寻前戏也不做了,满眼戾气,直接将人按在床头柜,压开女人的长腿,他扶着胯下的热物直捅女人最深处,徐丹颖不够溼润,剧烈的刺痛感让她没忍住的自脣齿挤出了破碎的叫声,声音不大,但她很确定陆河陞听到了。
程寻非但不收手,甚至开始抽动,一进一出,甬道的灼痛感让徐丹颖的呼吸都是颤的,儘管如此,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对方的进入。
抽插几次,内壁更多水了。
徐丹颖被他刺激的眼眶红润。
她挪臀想退时,程寻直起身,当着她的面扯开裤链,月光熙攘,男人上身的衣着体面,身下却展露着最原始的慾望。
介于堕落与规范。
徐丹颖疼得抬腿要踢他,男人眼明手快的攫住她的脚踝,穴口顿时大开,红豔豔的软肉在他眼前大肆绽放。程寻偏头观赏,勾着嘴角,将女人挣扎的模样尽收眼底。
徐丹颖抗拒这种卑屈的姿势,像是等着对方临幸自己。程寻也知道,他存心的。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
那晚,谁也没吻谁。
别人是追妻火葬场,到徐丹颖这就是追夫了唉
程寻这男人真的要不得(大家请自重)
程寻圈住了人,让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坐进他的热烫,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又说了一次。
他将肉物挤放在女人的穴口,徐丹颖没有多馀的心力揣测他的想法,用着最直接的方式感受他的字句。
「可是徐丹颖,我不知道一个让我等整晚的人,究竟是我对她期待太高,还是她对我信任太少?」
程寻按下女人坐实,狰狞的肉冠刮蹭着女人的红软,接着一挺而入,彻底的填满她的溼腻。
他鬆了女人的臀,见她瘫软无力的趴躺在床边,双腿间是两人的液体,身下红肿不堪,洁白的身躯挂着大小不一的指痕,优美的身板微微抽搐着,如同精美的娃娃被人无止境的剥削乾淨。
她还是很美,黑发披肩,被她咬破的脣色嫣红,紧闭的美目唯剩眼睫频频颤动,鼻息间的呼吸仍像在勾人,她就连睡着了也不属于他。
是不是将她摔得四分五裂才好,这样谁也得不到她。
「程寻等一下,我不行了,唔嗯!你停一停。」
他冷声:「妳行。」向后拉起女人的手臂迫使她支起上半身迎合,腰窝深陷,她无处可逃了。男女的性器紧密交合,程寻弯身去舔女人拱起的肩胛骨,下身开始旋转磨动。
「嗯啊」
她的腿被折得痠麻,然而穴口的麻痒却只增不退。
徐丹颖要疯了,哼出了声,「哈啊再快一点。」
她从没这麽痛恨这副身体,碰上程寻就只剩沉迷和遵从。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你好像也不在乎。」徐丹颖垂眼,「程寻,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也仅仅如此而已。我们互不信任,如何在一起?」
搁在徐丹颖腿边的包传来手机铃声,她还来不及反应,程寻看着萤幕的名字,果断按下接听键。
他按了扩音,温和的男音传来,「丹颖,还好吧?到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