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伸手要摸她,徐丹穎偏開頭,後退一步,「讓我進去躲。」
她知道,程尋就喜歡她的主動和求情。
戴思嵐在周敘的帶路之下找到了程尋的租屋,進門就被遍地狼藉嚇得愣了,不過在看見自己的無良兒子像個沒事般的人坐在沙發上抽菸時,前幾日七上八下的心情總算平復一些。
程尋敞著腿,仍舊無關緊要的。
徐丹穎沒時間同他鬧,別無他法,只得彎身再親他一次。男人摩挲著手指,沒有回親,卻退了滿身寒氣,他還是沒動作,徐丹穎再接再厲,舔過男人薄涼的脣,「求你。」
他不答應,徐丹穎就親他一次。
程尋嘴角微動,「我們?我們難道有什麼關係嗎?我讓妳來的嗎?」
「程尋,別讓阿姨再更擔心了。」
顯然親情牌對程尋完全不管用。
徐丹穎看他。
「妳的身體是我的,要也是我來。」
別問程尋為麼如此冷靜,問就是他什麼都知道(外加他會從別的地方討^_^)
徐丹穎疑惑之餘,回道:「已經不痛了。」
「根本沒有好全。」
被程尋這麼一說,徐丹穎也無從辯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道歉。「對不起。」
她明明可以逃的。
男人低誘,「我也真的不會拒絕妳。」
徐丹穎輕喘,下意識伸手推拒他親遍她全身的舉動,程尋轉而將她兩隻手壓下時,指腹觸到女人手背上的傷口。
「所以妳回來找我了。」他附靠在她耳旁,低語,「妳知道我不會拒絕妳。」
徐丹穎張口想反駁,卻在直視男人淺色的瞳孔之中看見自己渺小的倒影。
在程尋這裡,她擁有自我。
男人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事不關己,「她甚至說愛我呢,徐丹穎。」他刻意喊她的名字,有段時日沒喊了,都生疏了呢。
徐丹穎看他,室內空氣壅塞,光線灰暗,她沒辦法解讀男人的臉部表情,只知道他在笑,笑得瘮人。
此刻,她應該要害怕的。
聽見她得意有所指,程尋笑了一聲,「這就是妳一直掛在嘴邊的喜歡啊?所以陸河陞也喜歡妳嗎?他為了妳放棄家庭了嗎?」
徐丹穎沒說話了。
程尋慢條斯理的將手鑽進女人的衣內,揉著她的腰肉,結實的胸膛刻意抵著女人柔軟的胸乳。
水聲細微,程尋看著她的穴口毫不猶豫的吞食外物,來者不拒。
他沉默的加速抽插的速度,徐丹穎微踢著腿徹底崩盤,蜷曲著腳趾,小嘴微張,數十下後,媚肉失控痙攣,程尋慢條斯理的抽出手指,黏稠的液體在空中斷開。
她流了一屁股的水,浸濕了床單。
她坐在床沿等了一會兒,她在這裡睡過好幾次,陌生的地方,卻給了她無法言述的歸屬感。她研究起程尋的床墊,換了多種姿勢試躺了幾回,也找不出這床有何不同之處,反倒躺著躺著就睏了。
再次醒來時,是被人舔醒的。
溼癢自身下傳來,她下意識想闔上腿,換來的是對方略微粗暴的壓開她的腿。掙扎不成,她伸手就摸到擱在兩腿間的腦袋,幾乎是想都沒想的說,「程尋嗯!」
戴思嵐一噎。
幾日沒見到兒子,腦內早就想了好幾種台詞。「你這做兒子的眼裡還有沒有我們家?搞失蹤,不接電話,是不是要看我被你氣死才甘心!」
程尋被她吵得頭痛,幾夜沒睡好,還有些宿醉,他揉著眉間起身,將還在碎念的戴思嵐推了出去。「以後會養妳的。」
戴思嵐知道程尋什麼也不會透露。「找打掃阿姨過來清理吧。」
「我自己會處理。」他在下逐客令。
周敘刻意說道:「還是讓人來清吧,我怕你回頭就說要換租屋。」程尋斜了一眼周敘,眼神交會的同時,他了然一笑:「好吧,你高興就好。」
<h1>第七� 傷疤(1)*</h1>
徐丹穎將何芝涵送至門口,她的雙脣早已失去血色,自齒縫擠出話,「程尋是個瘋子,妳跟了他也不會好過。」
目送她離開,徐丹穎轉身質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戴思嵐:「遭小偷了?」
程尋瞟了一眼周敘。
周敘難得態度強硬,「你怪不得我,我沒辦法在人身安全這件事上退讓。」
男人慵懶的倚靠在沙發,煙灰缸上未熄的煙氣裊裊上升,燻染了時間的流逝,獨留親吻的聲響。女人俯身的窈窕剪影,在混沌頹糜的一室有了情。
來來回回,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被一個漂亮女人如此撩撥,何況還是有段時日沒有開葷的男人,不可能無動於衷。
程尋按耐不住了。
徐丹穎進退兩難,比起程尋的脾氣,她更不願戴思嵐對她失望。
心一橫,她抽走男人手上的煙,彎身勾起他的下巴,馨香滲進男人的呼吸,黏上他的呼吸道,輕而易舉的蓋過了他的煙癮。
她吻他。
「讓我進你房間躲一躲。」
程尋不為所動。
徐丹穎只得走到他面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發現。」
言下之意,明天有大車()
炮友的好處就是,吃都吃了,就是要不要承認對方而已(渣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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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問,「陸河陞替妳擦過藥嗎?」
「沒有,他沒必要為我做這些。」
程尋點頭,「確實。」
徐丹穎膚薄,輕壓便會起紅,程尋比誰都清楚。
程尋倏地放緩動作起身,接著仔細端詳她的手。細小的血管破裂,在她手背上蜿蜒出猙獰瘀痕,上過藥,但看得出來後期疏於照顧,以至於傷口好得慢,快要成了抹不去的疤。
他突如說一句,「妳沒照顧好傷口。」
她有拒絕的權利。
雪白的腰身展露,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下嘴吮咬她的乳尖,伸舌沿著輪廓畫圈,沾了滿嘴的茉莉花香,色情且荒誕。
程尋遺留在女人身上的痕跡消失得一乾二凈了。
徐丹穎被他磨得難耐,半晌,淡淡地說,「他喜不喜歡我,對我來說並非那麼重要,我也無意破壞他的生活,相反的,我希望他過得很好,比我還要好。」
程尋挑眉:「徐丹穎,妳包養他?」
「沒有。」徐丹穎無奈之餘又覺得好笑,這幾天積鬱在胸口的心事似乎不沉重了,「我只是知道,如果他不喜歡我,這世界又少了一個對我好的人。」
徐丹穎爽得頭皮發麻,仰起腦袋就看見男人伸舌舔了指尖上的水液,神情冷淡卻慾,她的臉蛋一陣潮紅,甬道再次收縮,身子卻軟得坐不起身。
「這幾日在外頭玩得還開心嗎?」程尋欺身而上,溫言溫語的,徐丹穎卻覺得被他看了一場笑話,她此時就像被他隨手撿回來的可憐蟲。
她嘴硬,「多謝關心,你看上去也過得不錯。」
男人似乎很滿意這反應,將她的粉肉含得溼軟,徐丹穎出口的話成了低吟。
「起來,程尋。阿姨呢?他們走了嗎?啊」
花肉層疊綿密,燙人的舌尖來回勾著陰蒂,唾液將女人的花口染得水亮,徐丹穎動著臀想挪身,對方這回加了手指,單手扣著她軟白的臀肉,拇指不留餘地的推進女人的小徑。
「你!」
兩人齊齊望著被甩上的門板,戴思嵐總算憋不住笑了,「有女朋友了吧,急的呢。」
房間隔音好,徐丹穎聽不見外頭的動靜,在房內掐著心跳等待,意外發現程尋的臥室乾淨得如同他的偏執,與房外的凌亂天壤之別。
礙於周敘還有事情要處理,無法久待,準備走時,程尋說道:「帶上我媽。」
「我是東西嗎?」戴思嵐不滿,「知道我這幾天多擔心你嗎?你到底在做什麼?」
「現在人看到了,活著。」
男人散漫的仰起腦袋,朝空呼出一團煙霧,對徐丹穎的問話聽而不聞。
徐丹穎忍著脾氣,「你明知道她喜歡你,為什麼要這樣子踐踏她?」
「我讓她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