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叹了口气。
禅院甚尔似乎有点惊讶,他罕见地犹豫了。
叔叔跟阿姨休息了吗?
禅院甚尔若有所感,扭头,与你对视在一起。
那一瞬间,你看到他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将手里的烟头熄灭丢到旁边的垃圾桶。他从亭子里走出来,路灯下,你见那雨雪吹打在他身上,男人却毫不在意,他行进的步调不快,每一步都踏进你的心房。
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当他站在你家楼下仰头对你露出一个微笑,你几乎难以克制热烈的心跳。
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看到他,但是当你瞥见男人站在独角亭下躲雨的时候,一时心里像被打开的苏打气泡水瓶子。
咕咕噜噜,有点酸。
你看着他。
这种偷情让你紧张又心虚。
禅院甚尔看穿了你的担忧,他好笑的低头咬你的耳垂:别担心,我有办法不被叔叔阿姨听到。
他恶劣地冲你的耳垂吹气,随即在你要反驳他时,咬住你的嘴唇,唇齿纠缠在一起。他手下的动作也渐渐变的激烈,不再是指尖探入,而是食指与中指正根没入,向上,指腹碾过肉壁的缝隙,终于找到了一处位置,他刚扣弄几下,你变惊恐地推拒他,在他的身下摇头,嗓音也变的格外哀婉缠绵。
嗯,我不弄这里。
禅院甚尔一翻身,抱着你一起躺在床上,相比于他健壮的身体,你显得柔弱,就如同扶柳一般攀附在他身边。
宝贝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他一边哄着你,一边解开你胸口的扣子,大片的奶白色在深色睡衣的衬托下更加诱人。
你的一对乳房生的很美,白色的乳肉圆滚的像个团在一起的白棉花,乳晕不大,乳尖是极为艳色的嫩红。
禅院甚尔的脸埋进你的胸口,他的手在缓缓的抚摸你的后背,他知道你右边的乳头更敏感,便一口含在嘴里,舌头顺着你的乳尖转圈,嘬出一个红印。
禅院甚尔的吻总是霸道的,他闯进你的牙齿,勾住你的软舌,细细吸吮,时不时剐蹭你的上颚,那酥痒的感觉逼的你呜咽出声,他却纠缠着你不放,手探进你的领口,一手捏住你的胸乳。
嗯,不许动我。
当他终于放你透气时,你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不止。
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放一部古装言情剧,爸爸跟妈妈正在为看什么拌嘴,屋外沙沙地声音敲打窗户。
咦?沙沙的声音
刷
禅院甚尔穿着一身黑色地睡衣出来,跟你的面料是相仿的,同样如丝绸般顺滑垂下,他洗了头,发梢湿漉漉的,原本凌厉地感觉也柔和了许多。
他把上衣穿的一丝不苟,睡衣的扣子严丝合缝地系在一起,只露出脖颈。
这根本就不像他的风格,你原本还以为他根本不会把扣子系上的。
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你坐在床上背对着浴室门,手指无意识的抠着床单,直到你听到那边停水后寂静的声音。
刚刚丢给他的睡衣合身吗?
你不想承认这是你回国第二天陪妈妈去买衣服的时候偷偷结账带回家的,鬼使神差地你还买了内裤。
那个毛巾上跟你用的身体乳味道相似,你就是用它擦拭自己的身体的,而现在它被用来给他擦头发。
你离他很近,温暖的气息环绕在他的鼻间,一身悠闲的睡衣是蓝色的丝绸质地。你没有穿胸衣,可胸前的柔软依旧不容忽视。
你去洗漱一下。
禅院甚尔克制住想要拥抱你的欲望,他身上是潮湿的冰冷,在等待你的时间里,他走神了,又或者说遁入了一种无我的境界中,身体上的感官都好像蒙上了面纱。
可你娇气,他还记得你有一次与他吵架后独自出门,自己不过是晚追出去了几分钟,你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长椅上,第二天回去便发起高烧。因为超载的温度,你的嘴唇泛白,眼里的水珠跟水坝失去阀门一般掉个不停,你抱着他一边哭一边说全身都疼,一会说自己倒霉一会又骂他讨厌。
他再也不想看到你那副像落水的小狗一般可怜又蔫巴巴的样子。
禅院甚尔站在那里,却看到你眼里蓄满了水花,潋潋柔色好像下一瞬就要倾落。你双手紧紧的扣住窗沿,鼻头红红的,撅嘴,恼怒地盯着他。
又气愤又委屈。
可他看在眼里,心中却克制不住兴奋。他还被你爱着,至此一点,就足以令他撕去伪装,露出真正的野兽模样将你一口一口的吞下。
<h1>【爹咪】狗狗翻身3 (完结)</h1>
对不起。
夜晚的你躲在自己的卧室,一遍一遍回想禅院甚尔,你承认自己该死的心软了。
你在其中品出了一点小心翼翼。
什么嘛,明明趁你睡着的时候就不经同意闯进来了,现在你在邀请他了,却一副谨慎拘谨的姿态。
你压抑地开口:那你要在楼下淋雨等着吗?
禅院甚尔从来不吝啬笑意,只是那大多是一种对对手讽刺挑衅的笑容,而面对你时,他虽收敛其锋芒却在逗弄你的时候露出顽劣的一角。
不同于以往,这次他放下了伪装与躯壳,这样温和中还糅杂着脆弱的微笑,你害怕了,你怕他永远沉溺在孤岛之上,像浮萍一般飘摇。
上来。
男人的头顶有一盏灯,并不明亮,光洒在地面,你也看清了外面纷飞的雪花。
小区里只有他一个人,你环绕了一圈四周的人家灯火通明,正好是家人们团聚的日子,只有他像被孤立在黑暗的世界里。
男人正低头抽烟,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阳台,外面果然下着细小的雨雪。你跟禅院甚尔约定晚上10点半,他来找你的,那个家伙现在不会傻傻的等在楼下吧。
你有点不确定,觉得不可能,可家里的地板像是烫脚一样,你踱步走来走去。
只纠结了几秒,你就跑到阳台,打开家里的窗户,头探下去寻找着什么。
他挑开你的内裤,手指灵活地插进你的穴口,你已经有一些微微动情,只是还全然不能帮你抵消身下异物的突进。好在他只有一根指节探进去了。
柔软又紧致的肉壁还没有足够的湿液,他手指转动,进进出出,指尖扣弄着穴口,果然听到你压抑的声调。
你紧张极了,虽然带他偷偷在自己的卧室里,你心里有准备他会在这里跟你做爱,但你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恶劣,以往的经验告诉你,今天他肯定又要把你操到哭出来,可一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在隔壁
等,等等,你别弄这里呀。
你的手臂横在中间,试图把他推开,可胸口又被他弄的痒的厉害,这个混蛋,就只玩弄你的乳头,可你想被他更大口的含在嘴里戏弄呀。
你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身体上的敏感点都是他一点点开发又调教出来的,从前的禅院甚尔特别愿意抱着你在床上研究,还会坏心思的做各种实验,来检测你的敏感部位在哪里。
嘴唇被他吸成了水红色,无意识地翘起,禅院甚尔眼中的占有欲像一滴墨水在清水中散开,他伸手抬起你的下巴,手指摩挲着你的下唇,你像他手里的芭比娃娃,是完全属于他的。
禅院甚尔与你额头相抵,对于你的拒绝丝毫没有恼怒与挫败,反而轻声说:
好,不碰你宝贝。
禅院甚尔见你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灵动清澈,你的声音吶糯,软软地调子好像在蜂蜜里滚了一圈。
你看什么呢?过来
客厅地电视被关掉了,你知道爸爸妈妈会自己房间休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墙之隔的女儿竟然会坐在床上与一个男人接吻。
一想到禅院甚尔等会出来会询问,你就觉得从脚趾到头顶都要红透了!
轻轻咔地一声,门开了。
你下意识的回头。
擦了许久,你有点不耐烦地把毛巾丢给他,然后拽着他走进你的卫生间。
这个是洗发露,这个是沐浴露我把照明灯打开,会暖一点
禅院甚尔堪称乖顺,但你头也不回的关掉浴室门走了出去。
外面太冷了,他想催促你回卧室,却被那双柔软的小手拽住他的手腕,像只小牛一样倔强的把他往里带的同时还回头恶狠狠地瞪他:
我可没为你生气!
他就这样,被你带进温暖的卧室,你难得强硬的把他摁在椅子上,在你卧室自己的洗手间里拿出毛巾。
可是还不可以,你的眼泪是令他痛苦的毒药。
别生气了。
你家的楼层于他而言并不是阻碍,他借助着楼下邻居的防盗窗台,几步就翻上来了,像只在风雨中翻身回家的黑豹。
哎,他为什么要露出一副害怕被抛弃的样子。
一定是知道你舍不得,太坏了!
你又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21点44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