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招娣没经历过情爱,不知该怎么安慰,干脆把这一个星期发生的大事儿跟檀永嘉讲。
姐姐,小五姐出事了。
檀永嘉眼睛骤然放大,原本死静的潭水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下意识捉住周招娣手,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个星期。,周招娣老老实实答,姐姐,权......二爷把你送回来的时候,我差点吓死,怎么弄得啊这是?
权赋停口风严,只说要她好好照顾,没说原因。但周招娣下意识觉到,檀永嘉出事虽和权
赋停他们有关,但肯定不是他们动的手,既然动手,就说明想要檀永嘉死,既然要她死,救她就没必要。
这次还没说完,便被权赋停打断,问他那来那么多事,一个月之后自然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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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檀永嘉苏醒。
就姐姐昏迷的第三天,他们都说,周招娣低头凑到檀永嘉耳边,他们都说小五姐姐是叛徒,是拆叔派过来监视纪老大的,而且......小五姐姐还怀了老大的孩子。
她人现在在那儿?
死了。
没什么,我未婚夫打的。
......
女人语气淡定,仿佛这事与她无关,讲出来心里也没包袱。但自始至终,她右手戴着的戒指做不了假,铤而走险,为了爱人保全贞洁也做不了假。
周招娣大喜,连忙摁下床头医铃呼唤医生过来,又问她感觉如何。
说实话,檀永嘉其实除了睡得很饱,做了几场不太好的梦之外,没多大感觉。毕竟有麻药坐镇,比起孔丹桂,这点疼只能说隔靴搔痒。
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