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自己说。
不管她心里的五条悟是什么样的人，显然这种恶劣程度一点也没让她意外。她断续地说了：往左边一点，嗯。然后前面，啊，想要被摸一下。
他把满是水液的手指按到唇边：前面，这里吗？
老师。
这人渣可太会了。五条悟冷静地想。
然后一下全根没入，重重撞在宫口上。
五条家主在这方面试过不少花样，但总的来说并不纵欲。他不喜欢与人接近，更不用说与毫无内涵的躯体亲密互动。偶尔排解欲望时，他选择的都是身材更高挑的女性，因为做起来更方便。这还是第一次尝试如此娇小的性爱对象不仅体型小了一大圈，年龄看起来也是，柔软的肢体和娇憨的神态，都还带着少女的天真。粗硕肉刃撑开薄膜，插进粉嫩穴口，鲜明的体型差异让凌虐的肉欲冲击着感官。五条悟认为对方应该吃得下她说了，知道他的尺寸。但他一进去对方就呜咽起来，甬道痉挛着收缩，薄汗笼上了肩颈，显然承受得并不轻松。
吃不下可不行。一瞬间五条悟脑子里闪过不少阴暗的想法，但还是在她发出泣音时停下来等她适应。湿红小口紧箍着肉柱，内部绵密地吞咽着，但只含到一小半，这感觉令人头皮发麻。他提着她的腰往上攥，心里数着最后宽限的秒数，觉得自己怕不是个圣人。而她勉力回头来看他，额发汗湿了，表情有一点困惑：老师
嗯？
好吧，主人找来了。五条悟一笑，手掌盖住怀里女孩子不安翻动的面孔。他揽着女孩起身，有趣地看着另一个白发男人冷着脸走进来。
不管这是什么心爱的东西就要自己保管好嘛。不然，被别人抢走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太小了吧。他脑子里的另一部分这样寻思着：直接射进去，很容易就能撑到鼓起来吧。
别人的东西这一概念并没有打消他的欲望，倒添加了残酷的掠夺欲。他把她压在身下咬着肩颈，手掌重重地从胸乳揉捏到腰腹。对方对他的粗暴没有立刻表示出意见，但在他继续用牙齿拉扯耳廓时发出不满的声音，支起身子索吻。一般五条悟不喜欢亲吻，但今天特殊情况，也就回应了。她被亲时从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咕噜声，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糖果。这种反应出乎意料地令人愉悦。他不自觉地力道放缓下来，托起她的脸颊观察她，在手上加了一点咒力，冰蓝色流光像装饰一样环绕在她颈侧，挑逗地敲着她的唇角。她咯咯笑了，弹出一点翡翠色的咒力回应他。
对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和六眼打交道。五条悟并不觉得自己是会被搞混的对象。那也许结论很有趣：这个玩偶属于另一个五条悟。
那一刻五条悟瞪着她，感到耳畔嗡鸣，惊诧、恼怒和熔岩般激烈的占有欲一齐浇进大脑。他攥住她的腰把她重新推倒，先是扼住她的脖颈粗暴地吻到她无法呼吸，然后才正面压着她的身体重重钉入。这个姿势让她后穴的尾巴随着每一下动作在深处不规则地顶动，她尖叫着推拒了，浑身都在强烈刺激下挣动。但这次他早有准备，紧箍着她的手脚确保她难以反抗，把她动弹不得地操到浑身瘫软湿透，满脸泪水颠三倒四地求饶，这才凶猛地顶着子宫把精液灌注进去。
缓和的时候她红着脸抱怨起来，有被激烈的方式爽到，但是因为没有预警而不高兴。他把解下来的外衫披在她肩上，说了不少哄人的好话。她勉强满意，在他怀里拱动一阵，找了喜欢的位置，闭上眼睛睡着了。
五条悟坐在原地，盯着这张安心的小脸，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是不能明白，只是这个想法显得难以置信。把他当作抱枕使用着的女孩子，与五条悟的关系似乎并不是玩具、侍从，或格外受宠爱的小情人。
怎么，老师就可以吗？他猛然加重了顶弄的力道，她软绵绵地叫起来：嗯
快说。
不要。
是想着老师在做，老师弄得好舒服，喜欢老师、走来的时候一直想要老师直接进来
不要叫老师。五条悟低喘着说，手指提上来摸着她的嘴唇。
悟
唔
有这么重吗？还是这样？
结实的腹肌把玩具往里面怼了一截。毛绒尾巴顶了进去。她喘不过气地哭叫了，往前挣扎着爬去。他拖她回来，拽着尾巴又湿漉漉地往外拉。
即使在昏暗光线里，也能看出颈侧更红了。好像还很容易害羞，并不说话。
那我问了。他说，一手腾出来按着她滑腻的肩背往下按，几乎把她头朝下倒着压在胯下，在浴室去了几次？
什
湖水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迷茫：要用吗？为什么？
该死。五条悟脑后抽动的那根弦绷得更紧了。他哑声笑道：很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她羞恼地抬起脚踢一下他的手臂。
这下咬人了。他捏一下她的脸颊，应邀去玩弄弹动的乳肉，指腹揉搓着樱红的乳尖，一边继续挑逗她：说点好听的。
嗯、什么？
这种时候说什么，没有教过你吗？
***
把内部完全撑开了，不需要刻意找敏感点。进出本身就让她一下下发出好听的呻吟。欲望被热情抚慰的愉悦让他也兴致很好地探索起来，尝试了不同的节奏和位置，配合着拉扯另一个穴口里的玩具，她做出各种可爱反应的时候也喘息着拍抓他的手。
干什么、不要玩了
她有点羞恼地咬着嘴唇，又无奈地妥协了，向后伸出手到连接的部分，手指碰着男人炙热的肉具。
像有被好好教过似地说道：想要全部进来嘛。
已经习惯了不匹配的侵入，主动期待着操到那么深，不然没法爽到。
虽然不可思议，但有些事只有这样能解释，比如为什么有这样的力量却能这样服从。除了五条悟，没人能驯服她，也无法调养出这样专属的渴慕态度。他仍然对另一个自己的行为感到鄙夷：就算是毫不在意世俗观点的五条家主，也不会把战士的材料做成性爱娃娃。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会玩得很他埋头在蕴含着强大能量的脖颈上舔咬，舌尖粗砺地推压搏动的动脉，对方很敏感地在他身下打颤，但乖乖地承受了。他从未在性爱对象身上感到过这种强烈的征服乐趣。
他重新把女孩推到后入的位置，勃发性器沉重地拍打阴唇，在淫液横流的肉瓣间顶弄。半湿的尾巴随着动作起伏。五条悟欣赏了一下这个画面。而她像是记挂着自己好不容易准备的礼物似的，害羞地问道：后面不想用吗？
别心急。五条悟含笑说，按着她的腰顶进湿滑的穴口，都会给你好好地灌满的。
砰地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有人把书房门踹开了。
在咒力信号涌入之前，他的视线就看见了阴暗里那双一模一样的蓝眼睛。
眼中满是暴怒。
现在说。他威胁说，惩罚性地扭着她的侧脸，力道逐渐蛮横，不然我
屋子里爆开一阵咒力光芒。榻边的书卷爆开了满地。是她挣扎起来，五条悟施力按她，浑身动作一滞。她居然把他挣开了，反过来把他压倒，光裸小腿压着他的手臂。五条悟后脑撞在凉竹面上，愕然盯着她。
家主大人。她满脸红晕地说，眼睛闪亮，嘴唇湿漉漉的。她垂下头捧着他的脸颊，责备地亲了一下，看在你今天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
他不自然地顿了一下，更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下唇。
说家主大人。
成百上千的人都这么称呼他，之前他从没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压倒性的含义。但她明显羞恼了：不要。
还是
弄过了！她急促地说，用手指，但是弄不舒服、嗯、自己弄不出来！
这时候终于一叠声地说了好听的话。
自己弄了吧？湿成这样。有塞东西进去吗？
没有、啊！
说谎。他压下身体深入，按着小腹把她弯折在身前，没脱下的长袖袍几乎把她完全笼罩。走过来的时候，就在流水了吧？想象里我是怎么上你的？
胡说什么。之后我肯定会反转里面的时间啊你玩够了没有，到底要不要做啦。
到这时候，五条悟脑子里始终冷静的那一部分，终于意识到事情违和的地方女孩子的种种表现并不像是送过来侍奉陌生男人的性爱玩具，相反，她好像以为自己在和熟悉的情人说话。在余裕的几秒钟里，他用六眼审视了对方身上是否有被使用迷药的迹象，还思考了她透露的术式信息。
但同时他捉住白皙小腿拉开按在面前，手指从小腹比划到湿软的穴口，不客气地伸进去捣弄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