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曲着一条腿,一叠被子堆在膝弯下,腿根处的一抹红痕,极为显眼,他垂眸看了会儿,床上的美人儿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商浮枭是了解温觉脾性的,娇气又胆大,甚至对人毫无戒备之心。
就像现在这样,被他吃干抹净了,还能爬上他的床,睡得香甜安稳。
被拒绝了,男人真是一点也不懂风情,温觉感觉没意思,松开手绕开商浮枭,踩着楼梯回楼上去了。
她没回客卧,旋开商浮枭的房门,边走边脱衣服,赤裸着全身掀开商浮枭的被子,埋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打滚。
男人好闻的气息仿佛近在鼻息,温觉不知不觉想到了他做爱时的样子,嘴里轻轻啧了一声。
温觉蹙眉,似是认真思考过了,benson是谁?
商浮枭薄唇牵动,我助手。
哦。温觉也跟着起身,拖着调子说:知道了。
商浮枭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温觉不得不承认,商浮枭是好看的,就算是吃早餐的这么简单的事情,也能做的赏心悦目。
她干脆托腮撑在桌面上欣赏。
商浮枭用湿巾擦手,对上她的视线,看什么?
温觉脸色涨的通红,瞪大了眼睛,双手推拒他的深吻,大约一分钟后,脖子上力道撤开,商浮枭往后退,她捂着胸口,咳得眼泪都挤出来了,烟草的味道在唇齿间挥之不去。
她抬起湿润的眼睛瞪罪魁祸首,你有病啊!
商浮枭手指在她眼角蹭,被她气鼓鼓躲开,他喉间溢出轻笑,温觉,你也在床上吸烟了。下次不许了。
她有时候的表情太天真了,就比如现在。
商浮枭轻轻笑了笑,将烟送回嘴里,双手掐着温觉的腰,将她拖进怀里,侧着头避免烟头烫到她。
温觉赤裸着被他捞坐在腿上,双手按着肩膀,垂眸与他对视。
他一口烟来不及吐,呛得没忍住低咳嗽了一声,声音闷闷的,还是传到了温觉耳朵里。
她躲在被子里,将醒未醒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当商浮枭那张脸靠近时,她瞬间就醒了,手轻轻抓着被子边缘。
商浮枭。她没大没小,直呼他名字。软软的声音,像撒娇。
商浮枭下来时,她一手划着手机,一手端着咖啡轻抿,倒比他想象的要早起。
温觉放下咖啡,看向商浮枭,我今天要回哈克森。
商浮枭扣好袖口,调整腕表,穿上衣服看起来像个矜贵绅士,他示意厨师照旧,才回复温觉,不许。
商浮枭牵唇嗤笑,他没去打扰床上美人,拿起烟,斜咬着点燃,打火机齿轮摩擦出短促的响声,很快隐伏。
他倚靠在门边,抱着手臂,眸光睨着温觉,漫不经心地抽着烟,烟雾缭绕遮住眉眼,他舌尖抵着牙齿,极淡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
手机在兜里震动,他拿出来摁掉,他极少有这种耐心盯着一个人睡觉,一根烟要燃尽了,床上的人有了转醒的迹象。
臭男人!
商浮枭回来时,见房门大敞,快步进房间,将benson送到楼下的衣服放到软塌上,抬眸就看见一副香艳景象。
床上的美人不着寸缕,陷在墨绿色的被子里,纤细的手臂压在被子上方,衬得本就细嫩的肌肤更显瓷白,茶褐色卷发铺在枕头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阖着眼,颧骨上飘浮着一抹绯红。
商浮枭走了几步,倏地顿住,回头告诉她,楼下有影音室和游戏室。
温觉移到商浮枭身边,你去干什么,带我一起。
商浮枭将她手扯下来,用在床上截然不同的态度和语气说:别闹,乖乖在家。
温觉勾了勾唇角,看美人。
商浮枭意识到温觉口中的美人是他自己,嗤笑了一声,丢掉湿巾,起身。
benson待会送衣服过来,下午跟我出去一趟。商浮枭吩咐。
分章老大难,大家就不要在乎了,我写到哪里就更到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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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秒后,商浮枭狠吸了一口,一手拿远烟头,一手按着温觉后颈压近,抵住她唇瓣,舌尖探进的同时将烟一并度了过去。
烟草味在唇舌间弥漫,他堵住温觉的唇搅弄,手掌扣着后颈施加力道。
嗯
床垫往下陷了一点,商浮枭在她身边坐下,夹着烟的那只手去碰她的额角,我的床好睡么?
温觉被温热的指尖触碰,想起昨晚被赶出来,憋屈,嘴角扬起虚伪的笑,好睡啊。
过后,她又皱着眉头,宛如女主人斥责他,不要在床上抽烟,臭死了。
温觉轻扯嘴角,你总不会要软禁我吧?
商浮枭掀起眉眼看她,语气不紧不慢:急什么,哈克森还不够乱。
温觉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她父亲去世,哈克森群龙无首,谁都想要争夺掌舵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现在她在明处,给足时间让藏在暗处的野心家浮出水面互相撕咬,商浮枭再一网打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