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片狼藉的被单和他的左手。
席北用还干净的左手揉了揉被汗水浸湿的短发,冷着脸去浴室洗澡了。
但他忽视了年轻的身体一旦打开欲望的门那些压抑已久的感情就会不知餍足的身上作乱,于是,在冷水的冲洗中,他又来了一次。
还有她的重量,她好瘦,坐在自己大腿上还是会轻轻压下去一点,席北好喜欢这种感觉。
这证明了她的真实。
她扭着跨结实的大腿肌肉摩擦着他的大腿,单薄的布料完全无法阻止温度的传递,肌肤相贴,灼热在两人之间流转。
柔软厚实的床垫发出细微的响声,带点沉闷的调子,很快与窗外的气势磅礴的雨声融汇。
像宏大交响曲中的微弱但不可忽视的旖旎娇吟。
可惜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与其说自慰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不如说在高潮时想象的姜韵过于真实而带给了他直击灵魂般的快乐。
席北喘息的更剧烈了,胸膛起伏,仿佛身上真的坐了一个女人。
喉间溢出的呻吟,很快被雨声吞没。
只有席北身上的鸡皮疙瘩,提醒着他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单人性事。
他只能于想象中构思她动情时的声音,依照她的音色,应当像山间清泉流过发烫的肌肤,留下缕缕眷恋的清凉。
席北握着硬到不行的鸡巴,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就好像姜韵已经悄然溜进了他的家,他的卧室,跨坐在他身上。
她那头漂亮的头发,肯定垂散着,丝丝碎发拂过自己的额角,鼻尖,耳垂,像她在吻自己,带来酥麻难耐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