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也要到了,用力抓紧绊的细腰,几下深重耸动,瞬间拔出,射在少女背上。
精液弄脏了睡裙,绊软软趴着,一时之间没力气整理。
翼自觉做得有些过份了,歉疚地把绊抱进浴室,帮她清洁。
男人一口气喝完,水杯往茶几一搁,转身抱住绊,一手钻进她睡裙下,扯掉内裤,迅速将自己的男根掏出,挺腰贯穿娇小的女体,在沙发做了起来。
绊开头小声叫了一下,然后就只有喘息,相当压抑。
翼觉得不满足,将绊翻成趴跪姿,从背后撞击她白皙臀瓣,淡蓝睡裙被推到腰际,仿佛海浪一波波翻涌,十分美丽。
连一起长大的亲友,宙,也远离了天马。
可悲的男人,就这么孑然一身到老到死吧。
清晨四时,翼带着浓浓酒气返家。
十多年前,有个叫做椿的傻女孩
翼轻描淡写地,最后道,这个公园,是椿最喜欢的地方。
春天赏樱花,秋天看银杏,姊弟俩在此渡过许多美好时光。
翼叫她来这里,把他找出来。
绊不问为什么,也不怀疑他的用意,就这么乖乖地搜寻。
经过大草原区时,莫名的直觉命令她停住,于是锁上了车,改为徒步。
得出这个结论,他的胸口居然紧缩到快不能呼吸
接到翼的讯息,绊虽然困惑,还是配合地前往。
地点是远离都会区的某座纪念公园。
之后他仅存的一点点良心,叫他放过绊。
可惜他忘不掉那个旖旎午后。
忍耐了半年,还是跑去找她。
十分卑鄙。
他一贯挑选乖巧隐忍的类型,被他抛弃也不会跳出来声张,否则早就一堆负面新闻缠身了,哪里还有现在干净清新的形象。
翼知道自己很糟糕。
这样,便不会失望难过了。
翼很思念绊。
但有些事情他必须先想清楚。
被他拥抱,更超越她所有想像,即使当成方便的女人也无妨,他想要她就给,召唤她,就会前往。
她只懂得这样的方式。
默默等待,一概承受。
希望亲眼见证这个男人的不幸。
椿之后,再没有人亲近过天马。
天马夺走了他最珍贵的椿,根本没资格获得幸福。
只要不说出来,就不会失望。
她喜欢他很久了。
那时她还小,妈妈告诉她萤光幕上的漂亮男子是她哥哥,她觉得哥哥很厉害的同时,娃娃脸的翼吸引走她目光。
算起来,距离上次在一起,已经相隔快两个月。
他不找她的话,她向来不主动联络。
她自知是个无趣的人,拙于言辞表达,朋友也少,同学都嫌弃她闷,不晓得到底哪里吸引了翼。
虽然在报导里面,绊的脸打了马赛克,照片背景还是让人猜到了她的学校,同学间热烈讨论,翼的绯闻女友究竟是谁。
有人说是传播学科的敦子,有人说是文学科的绘理。
也有人怀疑她。
翼坦诚地告诉伙伴。
他们初次见面,就推倒了她,然后对她半年不闻不问。
明明他做了这么过份的事,绊还是接受他。
他约翼在六本木的酒吧见面。
翼推开包厢房门,有些意外的是辉也在。
桌面已经开了红酒,但喝得不多,看来比较像摆饰。
即使是夏季,高楼露台依然有点凉意。
底下是无边的绚烂夜景。
仿佛坠落地面的万千星星。
躺到床上时,天色已经微亮。翼拥着绊,枕在她细细绵绵的呼吸上,躁狂了一夜的心,终于感到沉静下来,很快入睡。
八卦杂志拍到了翼与绊同进同出,让绊的存在曝光。
此事引来宙的关切。
那温热潮汁汨流,湿透了腿心,发出淫靡的啾啾声。翼看见绊羞耻得咬住了手指,于是命令她松开,想叫就尽量叫出来。
绊的声音很好听,又轻又脆,翼很喜欢,但她总是忍耐,濒临极限才会出声。
由于她的安静,偶尔溢出的姣美呻吟显得十分珍贵。
窝在客厅沙发的绊,立刻站起来迎接。
翼不赞同她熬夜等门,语调有点严厉地责备了她。
她没有辩解,跑去倒了水,递给翼喝。
翼接着又告诉绊,或许,他会让她伤心,但他还是想要她,希望她待在他身边。
绊没应声,只是主动握住了翼的手。
湛蓝天空有一道长长的云缓慢飘过,仿佛寂静的河,默然流向远方。
她远远就看见,娃娃脸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独自坐在树下。
绊走到翼面前,后者拍拍身旁草地,她顺从地坐定。
然后翼给她说了个故事。
而今世界树走到这个局面,翼觉得也是天马的错。
薰的精神状况近年越来越差,天马却无视他的病情,执意要他如常工作
即使天马的感情天生有所缺乏,无法理解其他人的痛苦,翼也不能原谅。
银杏已经全部转黄,触目皆是辉耀灿然,让特地来欣赏秋色的游客发出折服的赞叹。
绊依照翼的指示,去租了脚踏车。
她慢慢悠悠踩着踏板,在偌大公园里穿梭。
然后走到如今的景况。
把孤寂与脆弱化作情欲倾注在她身体。宛如一只啃食花朵的虫子,既自私又无耻。
为了她好,他实在应该别再打扰她。
椿的离去对翼伤害太大,让他厌恶所谓恋爱。
他喜欢女人,却无法爱上任何一个。
绊的出现,诱发他的劣性
宙的问题警醒了翼,到底,他对她是怎么打算的。
他没有谈过普通恋爱,对女性而言,是很坏的对象。
用温柔体贴的伪装接近女人,从不给承诺,玩腻了就消失。
害怕被拒绝,从不敢主动要求他什么。
她就是这么胆小卑微。
每回跟翼见面都当作最后一次。
绊跟妈妈说想像哥哥一样,于是得到了吉他。她反覆练习他们的歌曲,觉得似乎能够更接近翼。
十年。她一直看着他。
他不晓得,当门扉打开的瞬间,他本人站在眼前,她有多么开心。
一个摇滚乐手与一个平凡女学生,彼此差距太遥远了,他遗忘她,才是合情合理。
或许他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生,轻易给他得到一切,从不拒绝,也毫无价值。
在安静的表象底下,绊非常非常喜欢翼,却不敢开口。
因为娇小的身形颇为相似。
但是符合特征的人挺多的,只要不承认,没人肯定是谁。
似乎为了避免再被八卦刊物偷拍,翼与绊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过程中宙与辉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着翼叙述。
沉默半晌后,宙才开口问翼。他对绊究竟怎么想的?
翼不语。
服务生送上新杯子,宙帮翼倒好酒,三人碰杯。
没有天马的场合,气氛颇为轻松愉快,他们刻意避开与工作相关的事,只闲聊生活近况,自然而然,话题带到翼身上。
那个女孩,是薰的妹妹。
翼想起了椿。
他的姊姊为了实现与天马的一场爱恋,延误治疗而失去生命。
翼会加入世界树,初衷其实是想就近观察天马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