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他要的吗?
为什么要变得这么复杂?
要健身要拍照要上节目要对粉丝友好
猫的坟墓静静在庭院陪伴她,好像,没那么寂寞了。
她想了想,似乎不曾帮猫取名字,决定叫它为k。
薰对那无辜女人施暴后,更加讨厌自己了。
她软软躺着,想到这是第一次被内射,觉得很荒谬。
她终于哭了。
连男人也变了。
薰坐在沿廊看她除草,剪掉多余的枝叶,然后他发现角落的石头堆。
他汲了室外拖鞋,走向那石堆。
玲子说那是k。一只黑猫。
玲子轻轻拍他的背,什么都没说。
今天是休日,他们仿佛普通的家族,玲子准备早餐,薰坐在一旁滑手机。玲子端来了白饭味噌汤,还有烤鱼。
薰说想要海苔,很孩子气。
她乖乖不再挣扎,脸贴在榻榻米上,希望他快点结束。
身体为了保护自己,慢慢开始出水,熟悉的滋啾声取代肉体相撞的闷响,男人不知在愤怒什么,抓住她头发朝后拉,用力咬她肩膀。
他好像在流泪。
然后她抱着薰入睡,没有做爱。
两人缩在一个被窝里,宁静又安详。
隔天薰没有离开,她醒来时,他侧躺在旁边看她。
以前他食量没这么小的。她疑惑地看他,收拾善后。
他握住她的手,哭了。
她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背,像是抚慰猫咪。
扫了一眼瘦得夸张的他,她默默开门,放他进屋。
他坐到餐桌前,茫然地发呆。
漂亮的脸好憔悴,看起来好累。
天马、宙、薰、翼、辉。
她连忙上网搜寻关键字,乐团叫做世界树,那个男人叫做薰。
kaoru。好巧,字首也是k。
想到这里,薰又哭了。
把自己的痛苦施加在女人身上,他好烂。
他会不会越来越糟?薰觉得很害怕。
晚上男人突然出现了。
本来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好,漂亮的脸看来苍白又疲倦。
她默默要去做蛋炒饭,男人却一把抱住她,在小小的和式客厅把她脱光。
他讨厌这一切。
没办法任意行动,什么事都被经纪人掌控,明明他讨厌化妆还要逼他,说什么现在需要这样包装,他的音乐他的人格都不重要,大家只看他的脸,维持得漂亮就好。
所以他跟团长天马大吵一架,逃去找她,却因为心情激愤,做出跟强奸一样的事。
事后他哭着回到公寓,被经纪人抓到,数落了一顿。
说他不该嫌弃工作,所有团员都适应良好,只有他这么任性,要他好好整理心情。
他就是觉得很烦躁。
他抱着她一起哭,并没有解释这一切。
后来她睡着了,醒来时是在自己房间里,男人不在。
照常上班下班,什么也没发生过。
真奇怪,怎么是使用暴力的人比较痛苦呢?
膣内又热又刺痛,即使流出水来,被暴力对待依旧很难受,男人还用力捏她的乳房,使她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结束时他射在她体内。
旁边还有一个更小的石堆,她就没解释了。
薰蹲在石堆旁,莫名感到有点心痛。
玲子很抱歉,她没有那种东西。
薰就安静吃饭,还是吃得很少。
饭后左右无事,玲子索性按照原定计划,整理院子。
他终于问了她的名。
玲子。
他抱住她,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然后她带薰去洗澡,帮他卸妆洗头,让他泡进浴缸,看他舒服得快要睡着的模样,觉得有点幸福。
她也洗了澡,洗好就离开浴室,留下薰一个人,约莫10多分后回来把他擦干,带到房间吹头发。
男人的头发蓬松而柔软,挑染了好几条金色,有点可惜,她喜欢他纯黑头发的样子,不像她天然带点棕。
她去做了蛋炒饭和玉米浓汤,放到薰面前。
男人说了声开动,慢慢吃饭。
才吃了一半多,他就饱了。
猫的k其实是来自knight,很久以前她看过一篇故事,里面的黑猫叫做骑士,所以她把猫取名为k。
薰他过得好吗?萤光幕前因为镜头的缘故,听说人会显得胖一些,然而薰看起来好瘦好瘦,他有好好吃饭吗?那些歌迷没人注意到他的病态吗?
她满腹疑问,回到家,将近一年未见的薰,蹲在她门口。
她一向不看电视,所以很久以后才赫然知道,那个漂亮男人竟然是当红乐团的一员。
他在萤幕上的脸看起来很遥远,噙着有点冷艳的笑,抱着电吉他正在solo,然后主唱搭着他的肩,唱着她听不太懂的歌。
一曲结束,镜头带到台下观众,多数是女生,各自尖声叫着支持的偶像名字。
她被压迫趴在地上,翘高了臀。他只解开裤腰,啐了一口唾液朝男根抹上,紧接着一挺而入,让她相当疼痛。
她瑟缩了一下,被男人一掌打了屁股,啪地一声,警告她不准乱动。
他第一次这么粗暴,仿佛积蓄了满腔的怒火,一口气发泄在她身上,室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听起来很痛,实际上是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