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小夜灯,昏昏暗暗地只能只能看到一个大概轮廓。
不知道要怎么结束现在的安静,周长天十分刻意地右手握拳掩在嘴角微微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有点暗,要不我去开一下灯?
不许开灯!谢秋水局促不安地一只手抓紧了周长天腰间的t恤。别开灯,就这样。她的语气有些嗔怪,听不来不像是生气发火,反倒是像在小小的撒娇。
想看的。谢秋水,我想看你。
周长天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明明这个房间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但是又好像全身都被谢秋水占满了。他盖着谢秋水的薄被,躺在谢秋水的床上,鼻息呼吸之间全部都是她身上清爽的沐浴液的气息。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全部收拾好的谢秋水也爬上床。
<h1>3</h1>
似乎说完就后悔了,谢秋水把又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算了算了,你先继续写一会试卷,我去阳台吹吹风。
可惜刚站起来就被逮住了。
周长天甚至不用低头,直接覆住那只手将它包紧手心里摩挲,又慢慢地将五指插进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距离不知不觉地近了。两个人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挤成一团,轻微的呼吸因为过度的安静而被无限放大。
被窝里还存着周长天捂出来的余温,谢秋水缠着被子缩在另一角。
可是单人床就只有那么大,再缩也不会太远。
谢秋水的长发拂在周长天的耳边,软软的发丝惹得他脸颊痒痒的,周长天轻轻挠着缓解那股痒意。
大概是身体远比语言更加诚实,周长天在还没有开口的时候躯壳就先做出了反应。他拽住了谢秋水的手,力度掌握地恰好,不至于让她吃痛,又不会让她轻易挣脱。
周长天抬头看,眼前的人脸已经完全红了,脸颊,耳朵,甚至直到脖颈。原先白皙的的肌肤如今染上一层让人倍感暧昧的淡红,让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明明房间里空调温度打得很低,谢秋水却觉得浑身好像都烧了起来。她试图挣出手上的禁锢,但手指还是被捏得很紧,抽都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