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妇回头,周司柠沐浴在阳光下,面容如菩萨般,可看起来偏生阴寒,让她后背发冷。
你过来。周司柠抬抬下巴,道:我告诉你。
周司柠:若是师父未曾教过,我上哪去学?
众人倒吸一口气,衡安道:你少血口喷人,观主也是你能污蔑的?!
那村妇道:竟是是一屋子妖魔鬼怪,我喊人将你们架起来烧死去!
就是这个妖道在我儿子耳边念了咒,让我儿子中蛊了!
周司柠嗤笑一声,这村妇连蛊术是什么怕是都搞不清:那我倒是本事通天了。
施主你好好说,别冤枉人,咱们观里都是清清白白的道士,不会那些害人的玩意,您怕不是搞错了。长老道。
我也未曾说师父教过。周司柠道。
村妇转头便要跑,众人面面相觑,就算她们再讨厌周司柠,也知道不能让这村妇跑出去乱说话,有两人拦住村妇,三人在道观门口推搡。
周司柠手拢在袖子里,唇角勾起一抹笑,你不是想知道我在你儿子耳边说了什么吗?
村妇哭吼道:就是她,她在我儿子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儿子就病倒不起,你们得给我个说法!我儿子的诊金还没着落!
众人看向周司柠,有些人用极小的声音交流着,可周司柠还是听见了,她们说怕不是周师姐在别处学了妖法,她本就是性恶之人,那谁知道呢。
衡安也闻声出来了,听完弟子叙述,大约明白了事情经过,她防备地打量着周司柠,质问道:你从哪学来的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