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毛巾从额头开始,细细地擦过每一处地方。她帮他把衣服脱去,已经见过5年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她的手没有刻意停留在哪里,而是不带感情地' 工作' 着。
温秋勃起了,不是因为情欲,也许和晨勃一样,血液在他无意识状态下流向了那里。别擦下面了。他有点刻意地展现出不情愿。
勃起了?傅云初很清楚他的情况,她看过他阴茎的所有状态。那好吧,不擦了,她这么想着,却看到被她擦试过的部位变得粉红。
<h1>第九十� 我的代价已经还清(h)</h1>
我今晚在你这住吧。她柔柔地说,手握住他的手,你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来帮忙。
说起来,当初我不是说' 可别让我来照顾你' 吗,你还说谁约了谁是狗呢。
温秋是冷白皮,这次发烧让他皮肤多了几丝红润。体温好高,傅云初这么想着,这么高的体温那下面那根会不会她手上的毛巾经过每一处地方,温秋身子都会不自主小幅度颤抖,发出诱人的喘息。
她还是想擦,她不仅想擦,她还想强奸他。
傅云初一把把温秋裤子和内裤脱下,肉棒瞬间跳了出来。她从水盆里给自己的手沾了点水,帮他擦洗棒身,果然如她所料,肉棒此刻比一般时候更热了,仿佛是一根烫红的烙铁。
我是狗。温秋答应得爽快,出乎傅云初的意料。他声音低,显得可怜:你不要离开我。似乎是病人的呓语,似乎是他的真心。
屋内的强光照得他有点晕,贴心的傅云初发现这点,把大灯关了,转而拧开床边的小灯,我的代价已经还清。这是她的回应,轻飘飘地砸向他的心头。
' 我爱你' 这句话始终不会有机会说了。他艰难地把喉中的异物感吞下,手抓住正准备离去的傅云初。她愣了愣,没有甩开他:我去给你打盆水擦擦身子,你看你全身都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