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的一塌糊涂,也累得酸软酥麻,易秋寒伏在童乐身上,抱着还在震颤的她慢慢平复。
缓和了好一会儿,童乐才从迷离转为清明:帮我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哼嗯轻,轻点,啊
你想占有,就得受住了。不止额头,连后背都渗出大片的汗珠,易秋寒更卖力地耸身。
腿越夹越紧,盘在腰际,却只是把他带入的更深,喘息声穿插在一起,娇细和粗重,越来越混乱。
一张旧报纸,十六年前霜降那天的梅城日报。
易秋寒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找这个?
因为人贪心了就要学会补偿和赎罪,找这东西应该需要点时间,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但钱能买到很多东西的对吧?
滑腻的黏液不断溢出,被塞紧的肉棒推回去,堆积泛滥,在深深地捣弄里摩擦出密集的白沫,随着每一次的抽离拖出穴口,沾湿腿根,顺着肌肤的纹理沟壑缓缓流淌。
被快感冲撞的快要散掉了,脚趾绷紧蜷缩,连腿都快要哆嗦,可就是推不开他,疯狂的把他圈近,贪婪的把那根凶狠粗硬的硕柱尽数吃下,纳入身体,咬紧了不肯放开。
明明感觉溃败将近,却又矛盾得想让他顶入更深,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感受着那物什的形迹,圆润的顶端和凸起的虬结刮擦着内壁所有的敏感,榨出让人忘乎所以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