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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为了拯救狗男人,老娘豁出去了 1v1(简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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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珠加更:我养成的纸片男友突破了萤幕 诚意破万字,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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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怎麽补偿她才好?

葛容雅陈着贺致理出神的期间飞快地看了他两眼,见他已有动摇,索性哭得更加可怜。

「雅雅」

贺致理却不晓得这件事,意外道:「妳、妳从一开始就」

「不行吗?」葛容雅为了掩饰害羞而凶巴巴地说道:「我喜欢你这麽久了!就不能想跟你结婚吗?」

「但是我以前」还是个「虚拟人物」。

「是、是哒!第二目标!」小球哭唧唧的,它想着系统裡这麽多个客服,也就它最可怜,还得被既得利益者的第二目标威胁,协助他趁着宿主在任务期间的空档趁虚而入,并且跟宿主这样那样,啊啊!它都要不纯洁了!

一会儿后,葛容雅缓缓地醒了过来,瞥了一眼一旁笑咪咪看着自己的清鹤仙祖,道:「小球,送我到下一个世界吧!」

作者偷偷说:超诚意百珠加更,一共一万一千六百多字!在最后收尾时决定把这篇作为世界六与世界七的衔接,当然也可以单看啦!当中的突兀性在最后应该有了解答,「梦中」的葛容雅和贺致理之所以会那麽急迫,当然是狗子搞得轨啊!在他的大脑中哪有什麽不可能?毕竟狗子就是个脑补帝!对吧!

贺致理本来听不懂葛容雅的回答,但回过神来后他脸红的速度竟比葛容雅快,而葛容雅见状也顾不得害羞,趁热打铁问道:「老公,要不要闻闻看呀?」

那声又酥又软的「老公」让贺致理一时间被恍了心神,然而他才想重新吻上她时,又觉得两人的进度过快,而自己实在不该如此趁人之危。

贺致理吻了吻她的脸颊,抱着葛容雅坐直了身子,自己也重新站好,道:「雅雅,别开玩笑,我们、我们的事情还得请葛董事长同意」啊,或许是该改口喊葛伯父才对?

嘤嘤嘤,搞得她现在好想要啊!但是贺狗子都说了要等结婚时至少要等订婚时才愿意呢!那她还要等多久?

当葛容雅哭唧唧地走回贺致理的房间时,却听见裡头正有源源不断的冲水声。

嘿?难不成他也怎麽了?

上个礼拜他与葛容雅才同居,虽然住在不同房间,但总令他心猿意马。直到昨日葛容雅闹着要他「纯抱抱」睡觉后,他也是磨不过她,只能绷着脸答应。

他才不想不,他也很想抱着她睡,一如从前葛容雅读书读累了就毫不客气地翻上他的床睡觉,而他也会偷偷地看着她睡一般。只是从前只是看着,现在却能抱着,而这一抱就抱出毛病来了。

想到葛容雅还睡在自己旁边,贺致理决定赶紧起床湮灭证据,却不想葛容雅在他进了房间裡的独立卫浴间后,也偷偷地跑回自个儿房间的卫浴间去,脱下满是淫水的内裤,慌张着洗着裤子。

贺致理在她耳边低喘着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地感到浑身一个紧绷,紧接着又抽插了十数下,便将精业尽数灌进保险套内。

他趴在她身上低喘着,同时也听着她细细的娇喘声,只觉得自己纵使射精后依然尚未餍足。

只是眼前忽地有一道白芒淹没了一切,他略微紧张地撑起身子,企图看清周遭的状况,却在眼角馀光见得葛容雅调皮的笑脸

葛容雅忽地有些不满意,只觉得膣口撕裂般的疼痛还无法缓和,倒是甬道深处富有弹性的软肉一下又一下被龟头破开,復又随着肉柱退出而缩回,就像是有什麽在自己的身体裡按摩一般,虽然舒适,却让她愈发感到难耐。

于是原本才将将被抚慰的心灵这时又不满足起来,她甚至贪得无厌地将自己的双脚环在贺致理的腰间,让他抱着自己的臀部快速冲刺。

贺致理仅用了一会儿便找着了窍门,他双手撑到了她的肩膀,恰巧将她给固定在桌面上,俯身亲吻起她的嘴角,同时也加快起自己律动的速度来。

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利用龟头在那潮湿的花户处磨了几下,保险套外围几乎都要裹满她的淫水之时,他忽地用力一挤,将自己的肉刃完全送了进去

「啊」

疼痛比想像中的剧烈,却还是能够忍受的范围。贺致理显然被那声哭笑弄得慌了神,却被葛容雅挥着手拍打道:「你、你快点动动」听说多动动就不疼了!她不想再疼下去!

葛容雅看起来凶巴巴的,但那语气又娇又软,听得贺致理的心都要化了。他也将自己的裤子给褪下来,看似手脚俐落,却是这天天都得做的简单动作竟令他磕磕绊绊,甚至还有几分狼狈,葛容雅看着暗暗好笑,但更多的却是等待的不耐,只在贺致理露出他那兴致勃勃的阳具并手忙脚乱地套好套子时,葛容雅又笑不出来了。

看起来好大好可怕怎麽办?

就要拿那个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裡?

他不知道葛容雅怎麽想,但他知道不少人都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无比重要。

葛容雅抿着嘴,问道:「你会娶我吗?」

「会。」

葛容雅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与尖叫,她双手用力摀住嘴巴,整个人向后倒仰,若非贺致理早一步出手,她早砸上了坚硬的桌面。

她嘤嘤哭泣着,使得贺致理爱怜不已,却在一股愧疚感同时要升起之时,听得少女以诱人的哭腔说道:「我、我还想要」

贺致理僵了一瞬,他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自己刚才的冲动,这时也试探性地问道:「妳确定?」

贺致理加深了这个「吻」。

彷彿有什麽无形的力量催动着他一般,让他往更深、更深处探索。

葛容雅只觉得自己的腿心处像是有隻蛇在乱窜,潮湿的膣口因而淌出更多滑腻的水液,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对异物的窜动敏感至极,同时间又引起她更深、更深处的渴望。

方才黏在内裤与腿间的那根银丝并没有重现,而葛容雅虽然害羞,却也一把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掩着面将腿微微张开,又道:「这裡刚才这裡滑滑的。」

透明的水渍与略带乳白色的水渍沾黏着肉粉色的脣瓣,还没完全因为充血而略嫌蔫巴的肉脣在贺致理的眼中暧昧不已,他不晓得自己为什麽,甚至想要舔上一口。

当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嘴已经吻上了葛容雅的花脣。

葛容雅僵了一瞬,同样毫无经验的她笨拙地尝试回应,她略微仰起头来,将双手攀到贺致理的后颈,企图展现自己游刃有馀的模样,却是两人再怎麽样也都仅止于双脣相贴,除却现在姿势暧昧以外,还当真找不到任何带有慾念的因子。

贺致理只觉得属于葛容雅的香气扑鼻而来,也不晓得她用的是什麽沐浴乳,味道竟令他如此眷恋。

他虽然这样想有些变态,但他想用跟她同一款的、带有淡淡牛奶香气的沐浴乳。

贺致理话都还没听完

就又红了脸。

葛容雅却变本加厉,把头撇过去道:「你、你自己看!」又担心贺致理太过矜持,便补充了句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最后不知道是怎麽着,葛容雅再次坐到了桌上,双腿环住贺致理的腰,双手则揽住他的脖子与他热吻。

一小股又一小股的尿意不断地窜起,葛容雅扭捏了一会儿,终于提出了自己想上厕所的事。

不过说也奇怪,为了迎接贺致理,她可是完全做足准备的,怎麽还会有尿意?而且还是间歇性的,真奇怪!

贺致理毫不犹豫,低头便吻上了仰着张满脸泪痕小脸的葛容雅。

葛容雅的嘴脣微张,让贺致理轻而易举地转而噙住她的嘴脣。他吸吮着软嫩的脣瓣一会儿后微微眯起眼来,看着葛容雅似乎逐渐沉浸在吻中,脑中不知道闪过了什麽,尝试性地探出舌头来舔着她又湿又软的嘴脣。

葛容雅僵了一瞬,正反射性地要把人推开时,贺致理却一反刚才的温柔与小心翼翼,略微强硬地将她抱在怀裡,并将舌头直接伸入她的口中,舔着他的舌面,勾起她温热的舌来与她纠缠。

葛容雅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后才哽咽地说道:「多喜欢?」

「喜欢到愿意为妳做任何事。」

他从前无牵无挂,而现在唯一的牵挂或许是她。

因为自幼生长环境而谨慎应对一切的贺致理这时忽地有种想要不管不顾地将眼前哭得可怜的女孩子拥入怀中的冲动。

而他也这麽做了。

「雅雅,不哭,妳再哭的话我会难过的。」

「大、大小姐请别开玩笑。」

「怎麽?刚才不是还想要跟我结婚吗?现在又叫我大小姐了?」

「没有的事」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要这样叫我!」葛容雅哑着嗓子说道:「雅雅是给喜欢的人叫的名字!」

贺致理被这句话给撩得心神荡漾,一时间对自己所感到的懊恼全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前一直不愿面对的现实他很想跟葛容雅认认真真地说:他从与她开始「约会」不久后,就喜欢她了。

原来自己每天越来越期待「工作」是因为她;原来自己接到虚拟的约会邀请会隐隐地感到欣喜也是因为她;原来自己为了不能真正与她来一场真实的约会甚至交往而感到失落的也是因为她。

「难道、难道」葛容雅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她打断了贺致理的话,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你只是想玩玩而已?你根本都不喜欢我!说的那些好听话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

一开始的确是为了游戏设定而骗人,但后来却是真实投入感情的。

贺致理不知道该怎麽跟葛容雅解释,一时间只觉得头大如斗,同时也为了自己没早早与葛容雅开诚布公而感到懊悔

果然葛容雅一听贺致理先说一句别开玩笑、后提一句葛董事长就不开心了,她憋着一股求而不得的委屈,说道:「你想要交往的对象是我,又不是我爸爸!而且我才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的!」

她推开贺致理从桌上跳了下来,转身来到办公桌后头打开抽屉,「啪」地一声将自己的身分证和户口名簿甩到桌上,道:「我都准备好了!」

天晓得她根本没有预谋,而是这间办公室本来就存放着她的证件资料。

那麽,我们两百珠再会!

葛容雅抿了抿嘴,悄悄地转动卫浴间的门把并且猛然推开门来

一道白光淹没了自己,而后她失去了意识。

在白茫茫的空间中,贺致理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葛容雅,朝着空无一物的空间道:「小球,再让她多睡一会儿。」

要死了要死了!昨晚才被抱那麽一下下,两人睡着后也就规规矩矩分开了,结果竟然梦到那种梦!梦裡贺致理竟然还舔她那裡!

啊啊啊!害羞!害羞羞!

葛容雅扭捏了一会儿,又尝试性地摸了下自己的腿心,果然那儿全都湿了。

贺致理忽地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来掀开棉被一看,果然梦遗了。

该死。都怪那场梦!

「哈啊嗯啊快好、好舒服啊啊」

葛容雅都快要不晓得自己在说什麽,只知道强烈的撞击使自己无比满足,彷彿所有一切令自己不耐的喧嚣到这一刻都飞到九霄云外去,只有那来自贺致理的冲击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

坚硬粗硕的肉柱快速进出她的甬道,贺致理抽插时的力道不重,却似乎每一下都刮过她体内的痒处,使得葛容雅几乎从头到尾都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承受着一切。

贺致理的额角冒出了点汗来,双手紧紧箝制住葛容雅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缓缓地推进。

体内的空虚逐渐得到缓解,葛容雅的嘴裡也开始洩出暧昧的声音,她白色的裙襬高高撩起,被捲成麻花褪下的内裤则挂在右脚脚踝上,随着贺致理推着她的动作一来一回地晃动。

「哼啊你再快点嘛!哈啊」

想到这裡,他终于主动结束这个吻,问道:「妳身上用的是什麽沐浴乳?好香。」

葛容雅闻言,略微泛着潮红的脸蛋也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后才说道:「我用的沐浴乳和乳液都是无香的。」而且她才不会承认为了要见贺致理,自己不但重新打扮过一回,甚至还在镜子面前换装许久。

搞得自己才是那游戏裡的换装人偶一样。

她有点想要反悔,但更多的却是对于占有他的急不可耐。

葛容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急迫,只觉得她就想在这时候、在这裡直接要了他一样!

而贺致理亦然。

就算接下来两人不再做什麽,他还是会娶她,排除万难地娶她。

他会高高地爬到与配得上她的位置,让她拥有最好的生活。

「那就快用!」

葛容雅哭唧唧地应了一声,又凶巴巴地说道:「你快点!」说罢,竟是扭着身子转而趴在桌上,往桌子另一头的抽屉取出了铝箔包装的方形薄片来扔到贺致理怀中:「快点!」

贺致理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保险套。

他的心情複杂了一瞬,又问:「雅雅,这是不能回头的。」

「贺致理」葛容雅的声音带着点哭腔,说的仍是同样的话,却已不带任何狡黠,而是嘤嘤哀求:「我、我好奇怪」

贺致理的鼻头恰巧点在她阴脣上的肉核,原本蔫巴巴的小豆子经由连番刺激早已饱满诱人,上头也不知道是来自淫水或者唾液之故而有着一层反射着亮光着水膜,使得贺致理忍不住含了上去。

「啊啊」

「啊」

就像是刚才接吻的模式一般,贺致理轻轻地吻着那两瓣花脣,而后张嘴抿住,在左右磨蹭了一会儿后,他尝试伸出舌头来舔拭着。

葛容雅的双手抓在桌沿,头部略微往上仰着,口中发出了自己也料想不到的娇软音调。她羞得腾出一隻手来摀住了嘴巴,然而被手掌压得破碎的声音却显得愈发撩人。

听见「死」字,贺致理这才紧张起来,却不知道该怎麽替葛容雅检查,还想替她叫救护车,但葛容雅怎麽肯?哼哼唧唧地说道那裡是私密处,只能给老公看,而贺致理是她的未婚夫、四捨五入就是老公,哪有什麽不能看的?

贺致理也这样欺骗自己,只能把葛容雅抱到桌子上坐好,颤抖着手要替她脱内裤。

白裙裡的春光尽曝,饱满的阴阜暴露在贺致理眼前,他喉结滚动、嚥了口唾沫,却还是没看出什麽不对劲之处。

葛容雅的裙襬飘飘,走进厕所撩起裙摆脱下内裤后却发现上头的淫丝牵连,看起来淫靡至极,她忽地意识到那股尿意的由来,只是略加思索了一会儿,便假装慌张地跑出去,揪着贺致理的衣服道:「怎、怎麽办?我怪怪的!」

贺致理也不知道她哪裡怪怪的,却也因为她佯装的紧张而忧心起来:「怎麽了?发生什麽事?」

「我、我刚才」葛容雅像是鼓起莫大勇气说道:「脱下内裤的时候」

葛容雅害羞至极,眼角甚至羞得泛出了点泪水来。一股电流从她下腹部上达至乳尖尖处,又下至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处,使得她有几分不自在。

两人都是初学者,换气时个别分开来喘了几口,这才又重新吻了上去。

葛容雅不再挣扎,而贺致理原本箝制住她的力道也转为温柔的拥抱,而他的吻也愈发让葛容雅感到浑身痠软无力。

「我不信。」

贺致理哄道:「那雅雅要怎麽样才信呢?」

葛容雅沉默了好一会儿,在贺致理的怀中、他的视线死角处勾起了一抹微笑,道:「亲亲我。」

葛容雅假意挣扎了几下,佯装凶巴巴地说道:「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叫我雅雅!就不要抱我!你、你放开我!」

贺致理却没有放开。

「我喜欢妳!雅雅,我喜欢妳。」

「那你该叫我什麽?」

分明葛容雅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但贺致理却觉得这样的她不讨厌,反而因为她略微娇软的语气而听起来像是在撒娇:「雅雅」

葛容雅略带狡黠的笑容在贺致理看来就是夜空中骤然盛开的烟火,绚烂而夺目。他看着葛容雅紧紧缠着自己,眼底倒映的都是自己的脸的模样,不禁抿了抿脣,而后尝试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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