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寒把头埋进杜行怀里,呜呜咽咽的,说不清话。
往后挪了挪身子,才勉强把头抬起来。盯着他下巴的胡茬,眼神几近痴迷。不是的,声音软得要命,只可以对宝宝硬,这里。小手滑向肉棒,摸了一手黏腻。
知道这是她的本事,也永远是他的死穴。还是被她又娇气又淫浪的神态拿捏到神经都在胀痛。
怎么这么骚。
是不是如果现在夹着问寒舌头的手指是他妈随便谁的,她也能舒服成这样?
突然就来气了。莫名其妙,却又那么多年了都改不掉。
我愿意给你解释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杜行看着怀里小猫把沾满他前精的手指慢慢插进嘴里,仔仔细细舔了一圈,又再一点一点退出来,但是还是想要你能记住,我是有瘾没错,他顿了顿,深深看进问寒潮湿的眼睛里,我这辈子沾过的毒品只有你,早就充血肿胀的龟头在滑腻腻的逼口磨来磨去,问寒晕乎乎的听着性器摩擦发出的色情水声,又爱又恨,插进来,插进来就好了呀,杜行怎么这么坏。就在问寒撅起小嘴,眉头也微微皱起来,急不可耐的瞬间,她听见杜行因为憋了太久已经喑哑到了极限的声音落在她小小的耳垂边,也只会有你,给我记好了。
脑中过电。
也不知道是太滑了不小心还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她要的东西,终于深深地操了进去。
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问寒一直迷蒙着的眼睛也一下睁开。不要自己,带着哭腔,她最会装了,要疼,要老公疼看他不玩她了,才知道急匆匆地回答。
惯成这样。
老公对哪个女人都这样?杜行抓着两瓣臀肉,一下子用力把她整个往自己胸口带。一手一边,用力揉开。穴口也被扯着,一丝丝凉,一丝丝疼。好像又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