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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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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110 未知的永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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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拿起边上写满的一页稿纸,默默忍着烟草味看了一下。

这一回,郗良要写的是一个名叫西莉斯特的女孩,故事伊始,西莉斯特便杀掉了未婚夫。

你写你自己?安格斯问。

郗良循声回头瞥了他一眼,继续一手夹香烟,一手握着钢笔书写,桌子上还有两瓶酒。

你在干什么?安格斯站在她身后,冷冷出声,语气带着不言而喻的不悦,即便不想争吵,被尼古丁熏着,他也实在笑不出来。

写。郗良说。

他在车里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杰克微笑道:医生让我留在这边帮你。

波顿和比尔两个可靠的人走了,安格斯又要时常出入这里,约翰·哈特利担心有意外,必须确保安格斯和郗良的安全,便命杰克留下。

不过,话锋一转,郗良宽宏大量道,就算是个男孩,我也可以不杀他,毕竟也是铭谦哥哥的孩子。

良,你就非得这么关心他的一举一动?

郗良懒得回答他,又问道:那个女人生孩子了没有?

安格斯没好气道:不知道。

安格斯,郗良浑浑噩噩爬到案几边,双手压在报纸急切问,你、你和哥哥是朋友,他和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他没有再找别的女人吧?

安格斯诧异,再找别的女人?

郗良理所当然道:就和他的父亲一样,有江娘,还要再找一个女人,江娘生气,就和他分开。

待安格斯回来,只见大报纸一张张铺了一地,郗良闷闷不乐地瘫坐在酒柜旁喝酒。

这是怎么了?

安格斯,报纸上为什么没有哥哥的消息?

郗良久久没有回答,安格斯低头一看,她睡着了。

此后,安格斯时不时给郗良提议到欧洲去,但每一次,郗良都充耳不闻。

去欧洲,郗良心中冷笑,她若想去,当初早就随江彧志去了,哪里还要现在才去?佐铭谦就在美国,她也要在美国,是哪里也不会去的。

安格斯直白道:有钱也不许抽烟,喝酒就好。

他开了一瓶酒,不由分说送到郗良嘴边。

想抽烟时就喝酒,慢慢地就把烟戒了。

佐铭谦蹙起眉头,为什么?

安格斯认真说起来,我想过了,想要良忘了你,其实很简单。良不喜欢丑八怪,我觉得我的姿色和丑八怪也不沾边,但是她先看上你了,没办法,所以只要你吃到两三百斤,胡子别刮了,头发不要,剃成光头,这段时间也不要洗漱,再去海边暴晒。这样下来,讨厌丑八怪的她一定会对你弃之敝履,也会对我刮目相看。

佐铭谦一眨眼,若无其事起身,面无表情迈开长腿离去,一身挺括的黑色正装勾勒出颀长挺拔的身姿,不仅容貌出色,身骨也出众,连背影都显露孤高矜贵,气势凛凛。

我的烟呢?她质问,声音如寒冬深夜的冷风,同她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悲凉。

安格斯暗自叹息,轻飘飘道:扔了。

他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将名贵的烈酒拆开来,过来喝酒。

郗良继续抽着烟,将写了开头的放到一旁,准备早日写完再去杀死妮蒂亚·斯特恩的计划搁浅,她找出阴成安的信,认认真真又看一遍,烟灰不小心掉落纸上,她连忙掸落。

不知不觉,酒喝光,烟抽完,郗良对着空白信纸无话可写。她跑下楼,酒柜里只剩下酒,香烟不翼而飞。

安格斯?安格斯?

郗良忽然灵感枯竭,写不下去了。

尽管没有枪也能杀人,当年杀苏白尘时她就没有枪,但没有枪终究难办。妮蒂亚·斯特恩肯定不会和她近距离接触了,没有枪,她无法轻易杀死她。

大口抽烟,郗良烦闷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桌角的摆设品上,裱在精致相框里的红枫因为相框落了灰而看起来失去光彩。

干什么?

安格斯想起路上想问她的问题,你的枪在哪里?从他回来就没看见过她的枪,只在抽屉里发现过子弹,在她的外套里发现过弹匣。

安格斯骤然想起来她的上一篇的结尾。

太阳说:你犯了唆使罪,教唆人们自相残杀。

斯塔说:有吗?

<h1>chapter 110 未知的永别</h1>

几天后,波顿和比尔交接完手头的工作,连夜启程赶赴英国,隔天,约翰·哈特利带小安格斯回拉斯维加斯处理事宜,安格斯没有去送他们。

他约了刚刚从中东回来的佐铭谦在餐厅见面,点一桌丰盛的大鱼大肉。

不,我只是要写一个永远会逃脱制裁的杀人凶手,就像开膛手杰克,而她刚好和我一样,是个女人。

不错。安格斯说着,将稿纸翻过来,背面一行字刺到他的神经。

谨以此文献给西莉斯特唯一的女性受害者妮蒂亚·斯特恩

安格斯闻言一挑眉,写,这意味着郗良要赚钱,要赚钱,意味着她把注意力从佐铭谦身上挪开,有上进心了。

安格斯的脸色当即变得温和,这回要写什么?

不告诉你,跟你说你也不懂。

除此以外,只有杰克知道,约翰特别放心不下安格斯,安格斯遇上小疯子,脑子就不见了。接下来没有波顿和比尔照看着,万一两人有什么矛盾,其他人肯定是指望不上的,所以你得好好盯着。

回到郗良的房子,安格斯放下带回来的食物,在楼下没有见到人,他走上二楼,卧房门大开,郗良坐在窗前,正热火朝天地抽着香烟,烟雾弥漫,烟味浓厚。

安格斯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已经决定不和她争吵,无论什么事。

夏佐、呆子,不管安格斯怎么叫唤都没能把人叫回来。

白白给一个名正言顺堕落的机会都不要,而且也都结婚了,还保持得这么花枝招展的,是想勾引谁?安格斯不满地自言自语,自问自答,该死,呆子一定是还想勾引她。

回来路上经过小据点时,安格斯被杰克拦下来。

郗良忽地痴痴笑,澄澈的眸子微带讥讽,她最好是生个男孩。

安格斯似懂非懂问:为什么?

郗良理直气壮道:因为西莉斯特要杀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她要是生个女孩,就写不下去了。

安格斯忍俊不禁,果然连郗良这个小疯子都记着堂堂康里·佐-法兰杰斯生前那点丢人的事。

据我所知,还没有。

还没有啊郗良的神情恍惚,意味不明,叫人揣摩不出来她是希望佐铭谦背叛妮蒂亚,还是不希望佐铭谦背叛妮蒂亚。

安格斯半跪在地将报纸一张张收拾起来,报纸上为什么要有他的消息?

之前都有的。

安格斯默不作声,捡起报纸丢在案几上,随意抽出一份早报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而且阴成安也在美国,为了写回信,郗良又看一眼信封上的地址,就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兰开斯特。

冬天过去,天气渐渐回暖的时候,郗良出门买了一张美国地图,在上面找到宾夕法尼亚州,离她所在的纽约不算远。

她也一口气买回十几份不同的报纸,在家中翻遍报纸,全然看不见大名鼎鼎的佐-法兰杰斯的二三事。

郗良死气沉沉地睨着他,身心俱疲没有抗拒之意,他便一手掌控她的脑袋,一手将冷硬的酒瓶口固执地往她嘴里塞,缓缓地将酒水灌进她的喉咙。

郗良闭上泪眼,安格斯放下酒瓶,良,别哭。他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又颔首亲吻她的发顶。

良,换个地方生活好吗?英国、法国,或者意大利,随便哪里都可以,你想去哪里住?

郗良坐着不动,笼罩在阴影中的小脸泫然欲泣,声音哽咽道:你为什么不扔了你自己

安格斯怒极反笑,起身将她拉到沙发上,良,乖,不要再抽烟了,忘了香烟,嗯?

我有钱。

安格斯的人又不在了。

直到晚上,天色黑得彻底,安格斯才办完事回来,顺手带了五瓶烈酒,这是杰克从比尔的藏酒里清出来的,烈酒他不想喝,便决定关照怎么喝也不醉的郗良。

屋里没有开灯,壁炉里的火也熄灭了,一片黑暗,安格斯一开灯,猝不及防对上坐在楼梯上的郗良,白净的脸庞冷漠,漆黑的眼眸毫无生气。

郗良将烟掐灭在小碟中,恍如隔世地拿起相框,下意识用袖子和裙摆擦拭,黑色的布料沾上灰白的尘埃,变得肮脏,相框里的红枫却又光彩熠熠,火红照人。

阴成安

她忘记给阴成安写回信,已过去一年多。

郗良一愣,枪好像不见了。

不见了也挺好的,安格斯心想,暂时不能再给她枪了,万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死都死得丢人现眼。

不等郗良开口,安格斯放下稿纸,默默学佐铭谦若无其事转身走出卧室。

太阳说:二十七年,你教唆一个小女孩谋杀一个花季少女!

斯塔说:是吗?我忘了。

郗良真的打算忘了。

佐铭谦姗姗来迟,一落座,只见安格斯示意服务员上菜,于是眼花缭乱的菜肴一盘接一盘呈上来,将长长的餐桌摆满。

佐铭谦一头雾水,你找我什么事?

安格斯一脸无辜,把这些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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