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被逗笑了,低头先亲了她一下才说:婚约是上一辈定下的,我没有当真过,也早就和他们说过不可能。
话出口的瞬间她终于有松口气的感觉。来吧,她告诉自己,无论什么结果面对就是,不要再做无谓纠缠了,难不成真给人做小三?
程风心疼地叹口气,伸长手开了床头灯。突然的光亮让林霜的眼泪无所遁形,她慌张地避开与他的眼神交流,他却起身把她揽在怀里,手贴在她的胸口处,对不起,我早该给你坦白,这样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林霜摇摇头,窝在他怀里心不住地下坠,她是你未婚妻这件事,无论你什么时候说,我都伤心。
进来呀好讨厌,为什么要这样她越想越委屈却怎么也无能为力,最后急得崩溃大哭:臭渣男,大白痴!只会欺负我!
诶诶诶别哭程风被她娇柔的眼泪弄心疼了,赶紧哄她,这就给你好不好?
不要!林霜扭了下身子,曲腿不让他进去,我不要了,你去操别人吧,你就是想操别人。
<h1>发誓</h1>
程风不光说还恶劣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此时已欲火高炽的林霜哪里忍得了,只能扭着腰臀去找角度。
太长了泥泞的软肉贴着粗硬的热铁滑动,她两脚撑地拱起腰翘着臀,不断往上提才让穴口够到最前端圆钝的龟头。
眼泪又不住地往下掉,她还是试图给他找借口,是我没问清楚,我不该见了你就凑前去
别这样,你听我说。见她又要钻牛角尖程风赶紧解释,先说结论,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
什么?林霜一下起死回生,转过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别冤枉我。程风大手强制分开她的腿,圈起拇指和小指并起其他三指笔直地抵在她水嫩的穴口,发誓道:我只想操你。
林霜脑海里顿时天雷滚滚,感觉整张脸都要烧红了,对逼发誓什么的也太令人羞耻了。
你就是骗人。她想想还是不得劲,干脆摊牌,余知晓她不是你朋友吗,怎么变成你未婚妻了?
林霜松了一口气,调好角度挥臀就想吃进去,不曾想由于她下面汁水过于充沛,整个阴部都滑腻腻的,圆硕的龟头划过花穴口沿着腿缝直撞花核,把她撞得娇吟出声:啊讨厌!
又尝试了几次,她感觉小核都要被撞肿了还是进不去,穴里的渴望越变越大,而能填满她的大肉棒近在咫尺却怎么都吃不到。
烦死了!林霜脱离地躺倒,配合着她撑起的程风顺势压回她身上,热烫的肉棒也准确地拍进她的腿间。细滑的嫩肉抖动一下,穴口渴望的翕动,如小口一般牢牢吸着一处棒身,体内跳动的欲望快要覆盖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