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高兴能见到你,诺佛。
格列夫的声音虚弱,可是在安静的病房里却十分清晰。
躺在床上的格列夫无法动弹,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被打开的房间门和站在房间里光明正大听他们两人讲话的保镖们,诺佛转头看去,那些人如同木头似的站在那里。
他记得,明明还有一周,他就要结婚了。
病床上的格列夫从被子里伸出手,用指节轻轻抹掉诺佛的眼泪,对他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
我没事的。
<h1>.意有所指</h1>
走进房间,看到宽大的病床上苍白虚弱插着鼻管的格列夫,诺佛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鼻尖微酸,眼睛瞬间涌上泪花。
这副凄惨的样子,这还是之前诺佛认识的那个冷静睿智,气质冷冽的格列夫吗?怎么会突然快要死掉了一样。
刚回过头就听见格列夫继续开口。
诺佛,还记得当初我带你去的我爸妈的墓地吗?
诺佛认真地点点头。
看见为他哭泣的诺佛,格列夫心中甜丝丝的,可是又有些心疼。
他的确没事,只不过昨天刚洗过胃,现在才看起来这么可怜。
但现在时间不多,他没法向诺佛解释这么多。
格列夫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生了这么重的病!
你你不是都要结婚了吗?怎么会这样!
诺佛坐在了床边,看见格列夫这副样子,泪珠止不住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