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明显挑衅的话,吕子欣撅了噘嘴不高兴了,但又怕他真的生气了。
吕子军感受着这蠢货颤悠悠伸进自己短袖里面的手,这手保养的又细又嫩,顺着他的腹肌来回撩拨。哼,看来这蠢货还不是无可救药。
姐姐,晚上来我房间。吕子军任由这小手作恶,把垫在那翘臀下的手往上撩了撩,这骚货又没穿安全裤,气的他使劲在她的小阴蒂上拧了一下。
我累了。吕子军知道她有事相求只能答应,看着她扭扭捏捏调整坐姿,他捏着她的腰往后一拉,下巴放在她颈窝里,好香,吕子军就知道这蠢货天天正事样样不行,就会搞这些妖妖悄悄的东西。
看着她那副小媳妇委屈样,手都不知道放哪,搂着我的脖子。吕子欣气死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几乎是咬着耳朵往里面喷气。虽然学生几乎都走完了,但这个姿势如此奇怪,吕子欣简直心惊胆战,她害怕遇见熟人。
她一直在人前刻意营造一种姐弟情感深厚的映像,可是她害怕一切超出的部分,她害怕毫无边界的靠近,害怕语焉不详的占有欲,可为了这个吕子君姐姐的光环,她只能一次次妥协。
干嘛呀。骚货立马浪叫出来,一看弟弟的面色好看多了,知道他这时候好说话一些,讨好地往前蹭了蹭对方已经形状可观的鸡巴,那你别理那个女的了呀。
哼,那看你今晚表现。
哎,逃了一个多月的蠢货还是又自投罗网了。吕子欣讨厌吕子军,但为了生活她只能任劳任怨地挨草。
你想说什么?享受着因为害怕被发现而紧贴自己的软香身子,吕子军发恩地开口。他对这个蠢货想说的其实早一清二楚,她肤浅又虚伪,根本不值得自己花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可是看到这个蠢货在校服里穿紧身衣,恨不得把两团肉都露出来,他简直想要杀了她。
你为什么不理乐乐了呀。害怕惹对方不开心,声音闷闷糯糯的。
我理谁不理谁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吕子军不假辞色,这蠢货一两个小玩意就心甘情愿被别人当枪使,看着她屁股不舒服地扭着,还是伸手把手垫在她的大腿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