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拿是润滑版的,怕艾言初次分泌不出那么多爱液,再伤害到她。
但这完全是多虑了,艾言那儿的体液多到四溢,再套上油润润的套子,沈逾白的大家伙杵了几次都打滑偏出。
对不起,我水太多了艾言嘟嘟囔囔,垂下的眼角看起来真有几分沮丧。
什么香?艾言克制着从心底涌上来的羞怯,畏痒地小幅度缩脖子问。
玫瑰花香。沈逾白嗅着让他着迷沉沦的香气,他牵她的柔荑覆到已经硬到滴出前列腺液的鸡巴上,却仍然抵不过心头的执念,问,言言,你知道我是谁吗?
艾言真没想到箭在弦上了,沈逾白还能啰里八嗦。
<h1>10.继续尝(h)</h1>
沈逾白关上水龙头,将浴巾兜头盖在艾言的身上,囫囵地给自己和她擦了几下,抱起她走进卧室。
大床上,两个人坦诚相对。
她勾住他的脖子,牙齿和舌头并用地舔弄他凸起的喉结,喘息地和他对视道:你是我男人,我只想要你。
他目光炽热,像是沉息多年的火山爆发。
沈逾白拽过来一只枕头垫在艾言的腰下,从床头柜里摸出几个避孕套。这些避孕套还是徐开来买的,怕他们擦枪走火。
在艾言的央求下,沈逾白关上了明亮的吸顶灯,留下一盏壁灯。
暧昧的昏暗里,沈逾白一下接一下地吻着艾言的唇,动作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揉搓着她的娇躯,那副柔嫩得不可思议的水滑表皮不堪重负地留下道道红痕。
他的吻辗转下到她耳侧、脖颈再到锁骨,他有点迷醉了,喃喃道:言言,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