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寅腰腹用力,按着那柔软的腰肢往下,竟是要她完全含进,生生撑得那粉色苞肉被强势挤开,在激烈的抽捣中操得春水流泻不停。
嗯啊呜呜不要不要
夜露寒冷,但屋内却热气氤氲,倒在散乱被褥间的季和鸢香汗淋漓,一张眉目清秀的脸庞上是颓红的潮晕。
际寅向来不喜情感用事,可十三公主的那碗饭让他偏生动了凡心。
有了情便是生了软肋,苦熬三年后也只有现在这般将人囚于身下,才得以稍稍放心。
恕臣难以从命。
际寅沉思片刻,笑意却依旧不减:只是逗公主开心罢了。
虽然此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三年前的他却不过是个最无权无势平白受人欺辱的小太监而已。
说起来当时的季和鸢还曾对他有恩,只不过自己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偿还干净。
公主不说,臣便不知。
嗯呜
她说不出话来。
若是此刻有外人路过,便能瞧见这堂堂公主竟正被这一介假阉人弄得哭声不止。
但她却根本无处可逃,也逃不过他的禁锢。
低头含舌深吻,少女殷殷切切的哭喊便被吞没,只有身下搅动的水声愈大,伴随着砰砰的拍打回响在空荡的深宫里。
哈啊嗯嗯唔
季和鸢无力地仰着颈项,溢出的涎水打湿了下巴,在唇舌间被拉扯成暧昧的银丝。
当真是恩将仇报。
不过也对,他并非善茬。
否则身为无权无势的平民不被净身不说,还在天子眼下一步一步铲除异己培养势力,乃至在前朝后宫掌势当权。
身下异样的饱胀感随着摩擦传入四肢百骸,缓慢的动作却是拉长放大了快感,反而越渐酥痒难耐。
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的被迫搭在肩头,一双脚腕被手掌紧紧攥握,竟是不会让她逃离半分。
嗯啊明明你当初说会、会放过我的